问到这里,我没有了想继续了解下去的渴望。我清楚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多余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没必要知道。
幸亏当时我还是初来乍到,胆子还比较小,没有激动的跑上去。否则ท,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我说:“那你挂吧。”
我说:“你还没做出来啊?哪里不懂?”
哥们说:“谁喊地震了,傻逼才喊地震呢!”
我脸上更加一阵一阵发热。
我说:“叔叔给你家教来了。”
我说:“那你认识哪位红军叔叔?”
花蕾说:“我懂了,我会做了。”
在她出去搬椅子的这段时间,我有充分的时间观察了眼前这朵花蕾的情况。她除了身躯和她手上的布娃ใ娃无相似之处外,其余都十分相似。她粗壮的身躯配上圆形的脑袋简直组成了完美的椭圆和圆的组合图。我想到,这样的组合图若是放在高考数学压轴题上,势必是没人解得出的。若想解得答案,非得找这朵花蕾做亲身测量过不可。
我觉得这一切,其实是偶然。
她说:“呸,谁要嫁给你!”
我说:“我还没说要娶你,你就这么急着向我表白了啊,你这也太直接了吧。”说完后,我一阵哈哈大笑,自鸣得意。
她恼怒地问:“你到底陪不陪我去逛街?”
我说:“我已经躺在**上睡着了。”
她吼道:“睡着了你还能说话啊?”
我说:“我在说梦话。”
她又吼道:“大白天你睡个屁啊,你快给我下来。”
我说:“今天天气不好,出去会被雨淋的。”
她说:“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雨淋,何况现在还没下雨呢。”
我说:“很快就要下了。”
她说:“你赶快给我下来,再不下来我就冲上去把你被子掀掉。”
我说:“你敢上来掀我被子我就把你拉**。”
她说:“你等着。”
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上来,谁知电话结束不到เ两分钟,她就冲到了我寝室,当着寝室三个男ç人的面爬上我的**干净利落的掀掉了我的被子。我一阵抖擞,发现身上的被子不见了,赶紧抓被子。
那姑娘死死揪住被子不放。
她说:“你快给我起来。”
我只好哀求她说:“好好,我起来我起来,但你得把被子先还我。”
那ว姑娘还是不肯把被子给我。由于太冷,我被迫穿起了衣服。
我说:“你失恋啦?干吗要去逛街?”
她说:“对啊,我就是失恋了。”
我说:“我怎么都没感到你有失恋的痛苦?”
她说:“痛苦个屁,那ว小子我才看不上呢。”
我说:“你既然看不上人家又没有痛苦何必要让我痛苦呢?”
她一边扭着我的胳膊一边恶狠狠地威胁我:“现在还痛苦不?“
我说:“不痛苦了不痛苦了,很开心很开心。”
她说:“那好,今天你不准给我闭嘴,你得一直笑着。”
我说:“这可能吗?还有没有人权啊?”
她说:“今天我就是人权,你所有的吃喝拉撒都得听我的。”
我说:“我宁愿去死。”
这一天,虽然我以死相拼,但还是不能阻挡那ว姑娘对我的压迫。只要我一闭上嘴巴,她就狠狠地扭我的胳膊。一路上常常听到เ我凄惨的叫声兼奇怪的笑声。
我到了花蕾家楼下,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都没人开门。正纳闷,对话器里传来了花蕾的声音:
“喂,谁啊?”
我回答:“是叔叔,快开门。”
花蕾开了门。
上楼梯,进屋,脱鞋,我问花蕾:“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讲过今天晚点回来?”
花蕾说:“讲过了。”
我随口问:“你晚饭吃了没有?”
花蕾回答:“没吃。”
我说:“你没饭吃啊?”
花蕾说:“冰箱里有面包,可是我不想吃。”
我说:“那你不饿啊?”
花蕾说:“饿。”
我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还早。于是对花蕾说:“要不叔叔带你到外面吃饭?”
花蕾干脆的说:“好,可是我没钱。”
我说:“没关系,叔叔请你吃。”
花蕾高兴地跑去穿鞋子。
社区里的几个大妈见我牵着天幼,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出社ุ区门口时,门口那个守卫也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他显然认识天幼而不认识我。我猜测他们都以为我是拐小孩的。
我赶紧对花蕾说:“快叫
我叔叔,快叫我叔叔。”
花蕾问:“干吗无缘无故叫你叔叔啊?”
我说:“你不叫别人都当我是骗子了。”
花蕾又问:“为什么啊?”
我说:“你没看到别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吗?他们把我当人贩子了。你叫我他们就知道你认识我,他们就不会把我当人贩子了。我可不愿被误认为人贩子。”
花蕾回答:“哦。”
然后,花蕾开始叫“叔叔”,既ຂ热情又卖力,一路叫个不停,直到饭店门口她还叫,我劝都劝不住。
走进饭店,坐好位置,我问花蕾要吃什么。
花蕾把菜单翻了半天,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全是高价格的荤菜上。我心里顿ู时一阵惶恐,一阵嘀咕:“这**โ要是点起菜来没完没了,那还了得啊,我身上的几十块钱可能连两ä个ฐ菜都付不起。”
我后悔刚才没有把花蕾带到隔壁的快餐店,而带到了这家饭店。
不过,老天帮我,花蕾看了半天菜单,然后抬起头看女服务员,女服务员以为花蕾要点什么好菜,赶紧握起笔准备记。
花蕾说:“有没有面啊,我想吃面。”
我心里的石头骤然落了下来。
女服务员大概也没有意识到花蕾会叫面吃,脸上的表情立刻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变。仿佛我们欠了她一百万不还似的。
我重复对服务员说:“她要一碗面,你们这里有面吗?”
女服务员飞快地说:“有。”
见女服务员说得如此飞快,我也飞快地说:“那就给她来一碗面。”
女服务员继续飞快地说:“要什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