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想等着她回来,却终于太乏了,睡着了。
动人的话我听过无数次,每个想要拥有我的男人都是情意绵绵,只是唯独他,他居然说了非一时快活。
紧抿双唇,手攥衣摆。
他微微挑眉,笑意漫开,“难道尊上想在这里见?”
“尊上!”
“不错!”
不过四十已半,年老色衰,硬撑面子。
那时,她已怀了阿眠,一个生来便离开父亲的孩子。
他浓眉深锁,眸中ณ霹雳闪烁,紧抿嘴唇,不发一言。
她又急急的跑了出去,一会子又跑回来,只是手里多了几支梅。
“滚开!”
“尊上,陛下如何了?”
一个帝王应当有的威严å,他并不少,只是这些年早已消磨的差ๆ不多了,却也不再合适作主宰者。恐怕是天意,要他在这个时候找回我,承袭帝位,弥补过失。
他一眼瞧见我,微微有些讶然。
我呆呆的守着一床暖卧,硬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可会死?
再次醒来,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刺鼻难耐。
他说的是薄江吗?好像是的。
这三个字应当是他亲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