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低声说：“梦见和一条龙在一起。”
“单纯的助人为乐่，还是另有所图？”楚煜问得很直白。他们相交多年，彼此志同道合情谊坚固，所以相互之间并没有诸多顾忌。
“别动。”沉和的声音从起居室传来，方明衍缓步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碟子残骸，扫他一眼，“这么不想做饭？”
卓悦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顿时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蜷起手指，羞赧地唤了一声：“主人……”语气里有了央求和告饶的成分，混在一处又有些撒娇的意味。唤出口之后他更是尴尬，想躲又无处可躲，低着脑袋不再作声。
开门的方明衍看见他也有些诧异，视线从咖啡杯转到他脸上，显然是在等一个解释。
“我给你提问的权利，说吧。”对方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
卓悦喃喃地重复这三个字，仿佛像是一句咒语：“……我知道。”
卓悦抿了抿唇，将衣服脱下来，挂回原处。
“你放开我，我们谈一谈……”卓悦极力平复的声音里有了难以克制的颤抖。
“不用。”他脸上满是疲惫，低声说，“没事了，走吧。”
说是睡觉，其实卓悦根本就睡不着。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黄仁彪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身上仿佛还残留แ着他碰触自己时那恶心的感觉。身下的床仿佛和那张酒店里污浊的床重合在了一起，经历过的一切成了折磨，像一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颈่，让他透不过气来。不知折腾了多久ื，好容易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不到几分钟็便又冷汗淋漓的惊醒。他翻身下床，猛地打开窗，倒灌进来的凉意让他冷静下来。他也不开灯，便就着月光在窗边的沙发上呆呆坐着。
医生大叔看着方明衍的眼里都是谴责，皱着眉说：“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卓悦不知道他吸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渐渐的，他脸上和身上都开始发热，心跳也快了起来。那些燥热拧成一股，慢慢汇聚到小腹周围，让他难受地蜷起了腿。
推开包厢的门，卓悦被扑面而来的烟味熏得皱了眉。
方明衍赶到病房的时候，卓悦已然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挂点滴，和沈络说着什么，看见他推门进来，一怔。
整个摄制过程中他是十分认真的。与主持人互动，积极参与游戏，举止谦恭有利，说话时也尽量顾及别人的感受，力求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观众。
然而敬酒有敬酒的规矩。从主位开始挨个转圈一杯一杯敬过去，而且每一杯都要喝光。卓悦酒量不济，只在杯里倒了浅浅一小层红酒，跟在陆尘扬后面有样学样。
卓悦见他提点自己，心有感激，轻声道：“我明白。”
两人并行，等待绿灯，然后穿过斑马线，一直走到公寓楼ä下。
中规中矩，客套又谨慎，像是官方แ的外交辞令。
陈立看见他们出来，立即过来打开车门。
助理林辉替卓悦找好了一处公寓，他向方明衍提出搬过去，被对方以“身体好了再说”搁置了。两周过去卓悦的感冒好得七七八八，这晚正打算旧事重提，却迟迟没见屋主回来。
“是不是感冒需要医生来界ศ定。”
“夹紧，再掉出来的话，我就给你换更粗的。”男人取过一条红色的软鞭，站在他面前，沉声说，“今晚我会给你十二鞭，作为ฦ对你自作主张的惩罚。奴隶，在受罚的过程中，我要你清楚的报出每一个ฐ数，并且承认错误。如果你挣扎或者躲闪，十二鞭从头开始计算，听明白了？”
这句话让卓悦心头一颤，面上却波澜不惊道：“我只是不小心……我又没干坏事，有什么可怕的？”
卓悦眼里除了恳切还有些羞赧，他轻声又问了一遍：“我能不能……再吻你一次？”
臣服Ⅱbdsm9练习上已修
“都让人家说成是‘我的人’了，总不能让你一直欠着外债。”方แ明衍把那张欠条很随意地丢进抽屉，“我只是变更了一下债权人而已。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债主，这一百三十万是你欠我的。”
这个态度倒是有点出乎方แ明衍的意料，他无声的笑了笑：“先吃早饭，然后和我出去一趟。”
比起两年前见他的时候，卓悦瘦了一大圈，下巴削尖了，刚才抱着的时候身上也几乎没什么肌肉。脸色憔悴，完全没有那时候神采飞扬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这种被侵入、被掌控的压迫感让他觉得恐惧。好容易一吻结束，卓悦喘息着靠在沙发上，开口道：“方แ总，我酒量不好，再这么喝下去会醉……”这话里有了些讨好求饶的味道，声音也温软许多。
“好的先生，祝您今夜在迷城过得愉快。”她微微弯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