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头疼的是,他们团结一志,训练有素。
鳄鱼们聚在斑马的队伍外层,眼吧吧的看着它们一只接一只的从眼前经过,愣是没找到เ一个可下嘴的漏洞,一只鳄鱼忍不住游过去向外围的一只展开攻击,但对方庞大的身躯竟然让它无处下嘴,好在终于咬住了对方的脖子,还没等用力,被咬住的斑马已经拖着它游出了几米远。
它被那些食草动物远远的甩在后面,等它气喘吁吁的停下时,那些被它追逐跑得像玩一样的斑马、角马等就停下来,在它不远处吃草,看它的眼神都带着蔑视。
现在四个孩子只剩一个了,硕果仅存的一个。
还没躺实落,一个诡异的身影猛的向雷扑来,快地让我们来不及反应,他已由上而下扑在雷的身上,亮出闪着寒光的利齿,雷毕竟是一个ฐ身经百战的战士,没有什么เ思考,在利齿还没落下的一瞬间,他转过身反手就是一掌,把那ว个大胆的身影打的翻了几翻,掉到山坡的下面,摔了个满身尘土,狼狈不堪。
我趴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这些水中ณ恶魔一个接一个的做着鳄鱼的翻滚,把大块大块的肉和着泥吞下去,河水眨眼间变成了红色。
这是条不大的小河,我们就是顺着这条河来到这里的,虽然不大,却是这块草场唯一的水源,草场上所有的水泡子的水都是来源于此。
大胜而归。
终于有一只半大的蹬羚从远处晃晃悠悠的过来。
鬣狗是母系社ุ会,由母性首领ๆ掌管家族的一切事务,也只有它能ม生儿育女,并可以自由的选择交配的对象。
也许她现在,并不需要我们。
我跳到山坡的最高点,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这毕竟是第一次,不能大意。
说是体形较小只不过是相对那ว个四吨的大块头而言,对我们来说可是又增加了三座大山,一只公的就够我们头疼的了,谁知又来三只母的,它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其乐容容,安家落户?
这可怎么办?看到它已经开始四处撒留记号示威,我急了,刚ธ打拼到เ手的地盘不能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â了,但这个大巨人正值壮年,有四吨多重,脸的正中是一只刀一般尖利的犀牛角,身上还披着一层如中世纪武士一样的盔甲,如果不是它自愿离开,谁又能动的了它分毫?
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近的几乎要看清她胡须的抖动了,这时候如果发动攻击的话,这个距离必能一击即中,气氛紧ู张的如绷紧的弓弦,她的眼睛泛着血丝,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我一动,她就会爆炸一般。
该怎么办呢?
我们延着凶手逃走的痕迹向前追击,连杀带打的跑了几十里,她们没想到เ我们会如果赶尽杀绝,慌不择路的跑到了河边。
原来死亡的眼睛是这样的。
我疼的发抖,却很兴奋,关健的一战没有演砸,行动就成功了一半,只要能成功,这点儿小伤算的了什么?
我想,这世界最可怕的战争不是面对尖角重蹄,也不是面对草原最大的陆地动物,而是面对自己,当敌人长着一张与你相同的脸,用着你再熟悉不过的方式进攻时,你就会体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