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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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径直走到杰克琳近旁,让她拿起那个金属片,读那上面的名字;然后她又让浴袍滑下去,转过身指着自己臀部刻着的s和h两ä个字母说:“他还给我打上了他名字的烙印。这些鞭痕是被马鞭抽出来的,一般的情况下,是由他亲自鞭打我,但是有时他也让他的黑人女仆鞭打我。”

玛丽一心想从她嘴里逼出来的话。

杰克琳做模特儿挣的钱,除了买຀她自己的服装和内衣、鞋子、长裙ำ——这些全是从最新า潮的商店买来的,尽管因为ฦ她是模特儿可以打些折扣,仍昂贵得惊人——全都被这个家庭血盆大口似的钱๥袋吞噬了,只有上帝才会知道,究竟那ว些钱到เ哪里去了。

他吩咐她把衣服全部ຖ脱光,她开始顺从地脱๳着衣服,他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那张浅色大马士革丝的大沙发安放在壁炉的右边,冲着窗户,从那扇窗户可以看到เ花园和院落。o脱๳下皮大衣,把它放在沙发背上,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情人和东道主斯蒂芬先生正站在那ว里,等着她正式接受斯蒂芬先生的邀请。她把皮包放在皮大衣旁边,然后解开手套上的扣子。

从脚下冰凉的砖地,她推测出自己是走在红区的走廊上,后来脚下的地虽然仍旧很凉,但开始变得粗糙起来,她凭感觉知道自己此刻๑正走在石头地上,是由沙石或花刚ธ岩铺成的路面。有两次,那ว仆人让她停下来,她听到钥๓匙开锁、随后重新า上锁的声音。

她的情人最喜欢在安静的早ຉ晨沉睡。他在哪个ฐ房间,睡在甚么样的床上?他知道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吗?他是不是那ว个决定了这一切的人?o想起曾经在雕塑作品和历史书中看到过的囚徒,他们被铁ກ链锁着忍受鞭打,那是在许多年前、许多世纪以前,他们早ຉ已死去。她不希望死,但如果忍受拷打是为了保住她的情人必须ี付出的代价,那么เ她只希望她忍受的一切能使他快乐。在一片温柔和宁静中她等待着,等待着他们把她带到他的身边。

勒内说:“不要动,好好坐着。”

但是这个可以等到明天再办,在这段时间里,不要摘掉这条链子。“

那ว天晚上,在杰克琳、娜塔丽ษ、勒内和斯蒂芬先生的陪伴下,o第一次裸体进晚餐,她的铁ກ链从两ä腿间向后拉起,经过臀部绕在她的腰间。娜拉一个人上菜,o尽量地回避着她的目光。她是在两ä小时之前๩应斯蒂芬先生之召来到此地的。

第二天,o到美容店去,令那位女美容师大为震惊和深感不安的,除了铁环和她后身下部的青紫鞭痕,还有一些崭新的伤痕。o去那里是为ฦ了刮去那些讨厌的毛发,要用的是一种蜡式脱毛法,做法是用蜡敷在毛发上,等蜡变硬时,再猛力揭掉蜡壳的同时把毛发带起拔除。

虽然她一再向那ว姑娘解释,这种脱๳毛法并不比马鞭的抽打更痛,但是没有用。

她试图向她解释清楚:即使这不是她命中注定的,至少她是快乐的。不论她向她重覆多少遍,还是不能使她相信她,也不能平息她那种又恶心又恐惧的感觉。o安抚她的种种努力所得到的唯一结果是,那姑娘不再像她刚见到o时那样满怀同情,她现在充满了恐惧。

最后她终于要求她像做爱时那ว样摊开双腿,完成了这一套工序。在这一切做完之后,尽管o说了许多感谢话,又给了她极其丰厚的小费,可全都没用——她仍觉得自己最后是被赶出来的,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离开那ว里的。

她为甚么要在意这些事呢?她心里明白,自己的阴毛和面具上的皮毛颜๨色不相符,也๣和那面具带来的埃及雕像的气氛不符;而且她的宽肩细腰长腿也๣要求她的肉体应当光洁到完善无缺的程度。只是那些原始社会的女神偶像阴唇之ใ间的裂ฐ缝显得更加高傲开放,线条更加雅致。

可是有人见过她们的阴唇上有铁ກ环吗?o忆起在安妮。玛丽那里见到的那ว位红发女孩曾经说过,她的主人仅仅在把她锁在床脚边时才使用她阴唇上的铁环,她还说过,他想让她把体毛刮乾净的原因仅仅是为了使她的裸๤露更加完美、更加无຀懈า可击。o担心这样做,会使斯蒂芬先生不高兴,因为他特别ี扯着她的阴毛把她拉向自己้。然而她错了:斯ั蒂芬先生认为她现在这个样子更加动人。

他吩咐她戴好面具,把上下两处的唇膏全都擦掉,让嘴๨唇和阴唇都显露出异乎寻常的苍白。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就像驯兽人接近他要驯的野兽那样。

他既ຂ没对她谈到要带她去的地方,动身的时间,也没说过司令的客人将是些甚么人。但是他整个下午都守候在她身边。他就睡在她的身旁้,晚上他吩咐把他们两ä人的晚餐送进房间里来。

他们是在午夜到เ来之前一小时出发的,坐的是一辆布๧依克轿车。o全身裹在一件巨大的山民斗ç蓬里,脚๐上蹋着木屐。娜塔丽穿着黑衣黑裤,自始到终握着那条铁链,链子顶端的皮环连在她右腕的皮手镯上。斯蒂芬先生驾车。

月亮快圆了,在路上洒下巨เ大的雪一样的光点,照亮了从车窗前闪过的村庄中的树和房子,其他的一切都隐蔽在一片墨黑之中。在这么晚的时候,这里那ว里还有一群群的人聚在街道两旁的门廊上,他们能ม感觉到街上的人们对这辆关得严å严的过路汽车的好奇斯ั蒂芬先生没有把车蓬放下来。

狗在叫,路边的橄榄树沐浴在月光中,就像悬在离地六英尺高处的一片银色浮云,柏树看上去像是黑色的毛皮。在这个国度里,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夜色虚幻,只有洋苏叶和薄荷叶的气味是真实的。路在继续爬高,但是那层热空气仍旧ງ重重地笼罩着大地。o让斗蓬从肩头滑落下去。她不会被人看到,视野里淼无຀人迹。

又过了十分钟,汽车沿着一片绿色橡树林驶到一座小山顶上,斯蒂芬先生在一道长长的围墙前放慢了车速,墙上一开了一道甬道式大门,当车接近时它立即敞开了。大门在他们后面关闭后,他把车泊在一片场地上,然后率先下车,亲自扶娜๨塔丽ษ和o跨出汽车,命令o把她的斗ç蓬和木屐留在车上。

他推开一扇大门,显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文艺复兴时代风格的拱廊,拱廊三面是回廊,第四面连着一个石板铺地的院子,有十几对舞伴正在院里的露台上跳舞,几位穿着开胸ถ很低的长裙的女士和一些身穿白色晚礼服的男子围坐在一些点蜡烛的小桌旁;唱机置放在靠左ุ手的走廊里,一张自助餐桌已๐经在走廊的右手布置停当。

虽然月光像烛光一样黯淡,但当它落在由娜塔丽黑色的小小身影牵引向前的o的身上时,那ว些注意到她的人停下了舞步,男人们纷纷离座起身。一个在唱机旁้的男孩子感到似乎ๆ有事发生,当他转身时,猛然向后退了一步,碰到了唱机,乐声突然停了下来。o停下了脚๐步,斯蒂芬先生也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แ,在等待着。

司令驱散那些围在o周围的人们,召唤人将火把拿来,以便更接近地察看她。

“她是谁?”他们在问,“她是属于谁的?”

“是你的,如果你喜欢的话。”他答道。他领着o和娜塔丽ษ走到露台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条石凳,上面紧靠矮墙的地方放着座垫。

o坐下来,背靠着墙,手放在膝盖上,娜๨塔丽坐在她左脚๐旁้的地板上,仍旧紧ู攥着那条铁链。o的眼光在搜寻斯蒂芬先生,一开始她没有找到เ他,后来她凭感觉找到了他,他倚在露台的另一个角落的一张躺椅上。

他可以看到她,这样她就放心了。音乐又重新响起,舞伴们重新开始跳舞。

跳着跳着,有那么เ一、两对会移到她这一边,一开始好像是偶然的,然后有一对不再假装ณ,由那ว个女人带头,大胆地朝她走来。o从面具羽毛下的孔里盯着他们看,她的目光在面具中ณ显得黯淡了些,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她扮装的猫头鹰的眼睛一样。

她的形象过于奇特,以致没有人想到เ要向她发问——按说提问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倒好象她是一只真正的猫头鹰,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而且是哑巴๒一样。

从午夜到黎明,在大约五点钟时,东边的天空露出晨曦。当月亮移到西边天空时,人们更频繁地走到她的身边,有些人甚至摸一摸她。她们有好几次在她身边围成一圈,有几次他们分开她的双膝,提起那ว条铁ກ链。他们举着那种顶端分成两叉的普罗旺斯蜡烛架——她能感觉到蜡烛的火苗在她的两腿间发出的热度——看她是用甚么方แ式被锁起来的。

有一个微醺的美国人甚至笑着抓住她,但是当他意识到เ自己抓住的是一块被那铁链刺穿的肉体时,他突然清醒过来,醉意全无。o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恐怖和蔑视的表情,和那ว个ฐ为她做脱毛术的姑娘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他转身逃走了。

另一位非常年轻的姑娘๤,双肩裸露,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ำ链,身着年轻姑娘๤第一次出席舞会时爱穿的那ว种白色长裙,腰上戴着两朵茶味的玫瑰花,脚๐上穿着一双金色皮鞋。一个男ç孩让她坐在o的身旁,在她的右手边,然后他握起姑娘的手,让她抚摸o的乳房,乳຃房在冰凉的小手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抖。随后是她的阴部、铁链、那铁链洞穿的肉洞。

那位姑娘默默地照着吩咐做了这一切,当那个男孩子说,他打算对她做同样的事时,她看上去并没有受惊。但是尽管他们如此使用了o,尽管他们像对待模特儿那样使用了她,或者把她当作一个ฐ展览品,竟没有人对她说过甚么。她难道是石制ๆ的、是蜡制的,或是从另一个世界ศ来的造物,以致使他们认为同她讲话是毫无຀意义แ的?也许是他们不敢同她说话?

天大亮时,所有的舞伴都已离去,斯ั蒂芬先生和司令叫醒了在o脚边熟睡的娜塔丽ษ,扶着o站起来,领ๆ她走到เ院子中间,解掉了她的锁链,摘掉了她的面具,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轮流占有了她。

在被压缩的最后一章中,o回到了罗西,在那ว里,她被斯ั蒂芬先生抛弃了。

o的故事还有另一种结局:在那ว一结局中ณ,o知道斯蒂芬先生要离开她之后表示,她宁愿死去,斯蒂芬先生对此没有异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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