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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你去找庄修，以后我也不用跟个傻逼一样，天天守在你家门口等；要么，现在就跟我走。”
庄修抬手，拨开她垂下的头发。
陆时言是个喜欢主导又很有主见的人，很快就点好了单。
许凝起来接电话，陆时言就贴在她的背上，手指绕她的头发玩儿。
“我好像很喜欢，你叫得我都硬了……”
打庄修那一下，他手骨都疼了，想：操，他怎么不疼？年纪大的抗揍吗？
庄修说话的语气都放轻松了，带着讥嘲，“哦，你不敢让他知道。”
他很缓很缓地进入，受到阻碍，又架起她的另一条腿，不留任何余地，狠往墙上抵，直到完全填满了她。
许凝唇角忍不住弯了些弧度，又很快抿去。
不能心软。许凝。
陆家在榕城很有声望。
她还亮出了订婚戒指，是一枚小小的碎钻。不过这件事她还没想好怎么跟郑丽英说。
“……”
往后做得每一次选择，都在围绕着这句话转，并且有主要与次要的顺ิ序。
他从电视柜里翻出家用游戏机，连上屏幕，拿着手柄坐到เ沙发上，调出游戏存档，开始打塞尔达。
陆时言知道，许凝不会信。她当他是孩子，讲不知轻重的玩笑话。
许凝从他话里听到เ了控诉和委屈。
许凝握紧手，没有躲。
她摇摇头，什么也不要想，换上长衣长裤，绑着头发走出去，到次卧的柜子里取来新的床单和被套。
许凝笑，“跟你一样，喝酒。”
许凝的手机屏幕亮了，振动声听着厌烦，陆时言去看，许凝很快按掉电话。
其他同学去隔壁包厢玩真心话大冒险。
陆时言不参与。关军看他状态不对，也没去，坚持陪在太子爷身边。
“你今天怎么了？”关军说，“还没出成绩吧？又被你爸教训了？”
“……”
“说说啊。因为ฦ女人？那也不对吧，操他妈，你不变和尚了吗？”
陆时言：“你找死？”
关军赶紧赔笑，“我就说说。猜的不对，您纠正一下。”
陆时言正郁闷得不行，连喝酒都烦，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就是找不到เ地方แ发泄。
他恨不能ม找庄修打一架。
他想知道，到เ时候许凝会护着他，还是会护着庄修？
或许都不会，她会站在一边，脸上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冷冷骂他，幼稚。
他咬住牙，扭头问关军，“我幼稚吗？”
关军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แ。
陆时言问：“你叫我什么？”
“陆哥。”
“我比你大？”
“那不。我二月的，比你大。”
“那ว你为什么เ叫我哥？想占我便宜？”
关军：“……”
他这话，说得也没错。
关军回答说：“因为你厉害，替我打过架，没有你，我要断条胳膊，我会记你一辈子。而且你爸比我爸有钱，我不怕你贪我有钱。”
“你他妈抠门到喝罐可乐都舔盖，你怕别ี人贪你有钱？！”陆时言酒杯都想往他头上砸，“滚！”
“你看你幼稚不幼稚，这种旧ງ账都拿出来翻。”
陆时言手指收紧，咬牙，“行，我幼稚。我以后喊你当哥。”
“别别别，陆哥，我怕折寿。”关军大笑几声，揽住陆时言的肩，“谁骂你幼稚，你就让他认认大哥的家门，多简单。值得生气？”
他哪里不想？
他不仅想让许凝认家门，还想娶她进家门。
陆时言想到她递过来的那把雨伞，她死气沉沉的眼睛，她没有表情的脸……
头都要炸了。
陆时言仰头，透明液体一下滑进喉咙。
没多久，关军用手肘戳了他好几下，“哎，陆哥，你小女朋友过来了。”
陆时言醉得有些厉害，已经不知道他在说是谁，满脑子想得都是许凝。
陆时言赌气嚷嚷，“我女朋友那么เ多，她算老几。”
第一。许凝是第一。
没有别ี人，只有她。
陆时言想打自己一拳，骂自己够贱，想把心里的声音活活掐没气，看它还敢不敢瞎说实话。
“是邹้容容。哎哎哎，过来了过来了……”
关军声音越来越小，眼见邹้容容走到眼前，故作正经地喝酒，然后打量她。
邹容容五官清秀小巧，今天穿着小碎花裙，露出的小腿很细很白。
她黑发齐腰，化了淡妆，看上去甜美又乖巧。
邹้容容羞怯怯地看了关军一眼，“我，我找陆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