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把你那个什么,然后,那什么”天哪,他不活了,以后还怎么见602那ว些家伙,还怎么给他们上课!还怎么为人师表!
“你怎么这么斯文。”言奕收回手,就着他咬过的那处,一大口下去把尖角直接啃掉了一半,“确实甜,嗯,非常甜,不错不错,老板,下次我还来。”
言奕急忙问:“是不是比我高小半个头,头发很黑很短,看起来很严肃,没什么表情?”
或者说,已经喜欢上了男ç人。
郝行宇眼神闪烁,瞄了瞄言奕:“好说,好说。改天一起打球吧。”
这一夜却是无眠。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个ฐ吻,那带着茫然无措却热情如火的吻,还有,顾南为什么说是他的错,他做错了什么?
“啊。”做贼心虚的某人脚下一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言奕的手指很长却并不柔软,能ม感觉到指节突出而有力,是一双非常适合拿手术刀的手,又或者
女医生本来还想再聊聊,发现自己声音好像大了点,导致这个角落里的人都开始悄悄议论起来,不断有“院长”、“亲戚”、“少爷”、“后门”之类的词小声地冒出来。于是朝言奕笑了笑不说话了。
方虹找了值班医生过来,简单检查了一下两人的伤势。言奕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行动得悠着点儿,不能再拉扯到。方虹知道他居然不要命地去打球,顺ิ手赏给他头上一颗爆栗。顾南拿了医生开好的检查单子径自去拍片,走的时候被方แ虹喊住了。
“顾南,醒醒。”推了推没反应,言奕把右手挣脱出来去拍他的脸。额头的毛巾滑到了一边,脸庞还是滚烫,言奕手指从他烧得红润的嘴唇上滑过。
排班表递到眼前,言奕正在整理工作服的手僵住了。
言奕心虚的点了点头,虚掩上后备箱,油门一踩逃也似的离开。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顾ุ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在狭小的浴室里显得闷闷的,混响很重,空空荡荡的。
“没事。”言奕的声音也闷闷的,像捂着嘴在说话。
“平常没觉得你这么เ笨啊,在自己家里也能摔跤。”顾南的声音里有一丝笑意。
言奕恼羞成怒:“还不都怪你!谁让你突然敲门。”
“我看你这么久ื没出来,以为你睡着了。在干什么吓成这样?”
“”言奕突然惊觉自己正光着身体贴在顾南身上,沐浴ภ后的肌肤分外敏感不说,关键是那东西刚才被吓了一跳,喷了满手,他还没来得及享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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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就被尾椎上的钝痛弄懵了,这会儿痛劲儿慢慢过去,才感觉到最敏感的那处擦在顾南的牛仔裤ไ上,一阵麻痒。
“怎么了?”顾ุ南看他突然浑身轻颤,以为ฦ伤到哪儿了,索ิ性弯腰往腿弯里打横一抱,侧身出了浴室。
言奕只觉得身上一凉,面前空荡荡的就透风了,还没有完全萎靡下去的小言奕就那么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了顾南眼前。
如此羞人的姿势。
幸好,一向很正人君子的顾南这时候只顾担心他是不是摔着了,视线没有往下看,直到把人放到床上。
“脸怎么这么红?”顾ุ南手探上他的脸摸了摸,又往下捏他的手臂,“手没事。”
捏到เ腰,“腰痛不痛?”
“不痛。”言奕伸手挡到腿间。
顾南游移的手顿ู了一下,跳过关键部位,“大腿和小腿也没问题,翻个ฐ身,我帮你检查一下尾椎。”
“哦。”好认真,好严肃。要是现在告诉他自己刚才在想着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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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所以才会摔倒,不知道顾南的表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言奕一边想着,一面挣扎着把自个儿翻面。手掌偷偷在床单上摩挲了几下,手心里还有刚才的罪证,得赶紧擦掉。
顾南尽量小心的帮他翻了个身,手指顺着腰椎往下按压,“这里痛不痛尾椎这里?”
“有一点,刚ธ才很痛,现在好多了。”言奕趴在枕头上,偏着脑袋看他。
“以后记得在浴室放张防滑垫,这么เ不小心,这些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确认他没什么大问题之后,顾ุ南坐在床边哭笑不得。
“当年我妈用毓婷都没把我打死,可见我是多么顽强的小强生命体。”
“玉庭是什么?你妈为什么打你?”
“嘿嘿,毓婷是避孕药啊,网上的笑话你都不看的吗?”
顾南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抬眼看到เ白花花的两瓣屁股。
真的很像刚才的鸡蛋
飞快地伸手拉过凉被盖在他身上,说:“没事就睡吧,我去洗澡。”
“哎——”言奕撑起上身,“你等一下睡哪里?沙发好像太短了。”
顾南冷静而淡定地回答:“那我睡床吧,你给我留半边。”
嗷嗷——
看着顾ุ南进了浴ภ室,言奕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忍着屁股上的隐隐作痛爬起来,刚才找好的换洗衣物放在浴ภ室了,他又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内裤和睡衣穿上。本来依他的习惯,这个天气裸睡最舒服了,可是怕把顾南吓跑,那ว就得不偿失了。
把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里立刻暗了下来,正适合白天补眠。卧室空调给调到二十五度,要知道,盖棉被吹空调是夏天最幸福的事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