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绫倒是保养得不错，身材好，脸也漂亮，她看到顾卿一个人站在窗前抽烟，就端着酒杯过去问：“想什么呢？”
“我等不及了。”顾卿很苦恼，扯开自己้的腰带亮出了蓄势待发的武器，随后咽了下口水，他的目光停留แ在于凡的腰部以下，在人家的屁股上观赏了很久。
“当天晚上我拿弹弓打松鼠给你吃，烤松鼠肉可好吃了，骗你是小王八！这么เ爽的事儿上哪儿找去？”趁着厕所里没人，他把手放在跨间做了个下流的肢体动作，随后便挑着眉笑了笑。
阳光很刺眼，看来已经是中午了。
“今天又是哪儿？”顾ุ卿戴好军帽，揣好红色语录，和陈冬走出了大杂院。
他挠挠鼻子：“我知道这玩意儿忒sb，可它方便，回头我也给你印几盒，拿去忽悠人挺管用，就给你安个北京办事处业务经理的头衔吧。”他打算每个ฐ月给于凡1้0่0块电话补助，如果对方愿意真的跟着他干再加2๐00的伙食补助，这样至少基本生活不成问题，其实只要稍微认真的跑跑，业务提成都很可观的，绝对超过普通的工薪阶层，因为公司每次进货总数都不少，好的货要屯着找准时机抬价出手，尤其是那ว种外贸订单剩下的库存，他可是在上面赚过不少呢。
这天下午，于凡干脆就带着顾卿去了一下以前有过业务关系的服装厂，这家国企效益不佳，勉强维持，一听北京男ç人是做外贸生意的立刻笑脸相迎，把所有的样品都折腾出来给他们看。
在味道不佳霉迹斑斑的仓库里眩么了好久，顾卿才挑出了三款毛衣和一款围巾，他皱着眉头和场长说：“不瞒您说，款式也太过时了，就这几种还过得去，您没琢磨琢磨现在的流行趋势，照杂志抄袭抄袭也成啊。”
厂长面露难色，给两人泡了茶，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也有难处，您也看到了，设备老化，工ื人的年纪也都不小了，设计倒是有两个可都快退休了，审美是差ๆ一些，不过您要的货我们可以最低价，以后要可以再生产的。”库存积压的货，能ม卖出去就是为ฦ厂里解决困难了。
顾卿点了支烟说道：“要不这样，我找人出设计图，你们来生产，等样品出来我们再定价，产品用料é还是不错的，老外都比较挑剔，货真价实才肯买单。最近我已经把生意做到欧洲去了，只要货好不发愁销路。”
“哦，好，我们尽量按照ั要求去做。”厂长满脸堆笑，连忙把价格在计算器上打给了对方แ。
顾ุ卿看看觉得还算靠谱，但他提了个要求：“我下周才来提货，您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我订的货都拿出去过过风，整理整理，一股霉味没人乐意买。要不然我可不给货款，这个ฐ咱们在合同里写明了。”
于凡坐在一边认真的听着，还把重要的细节记在了小本子上，虽然对于业务员的工ื作没有信心，但总要耐心的学习，这几天就跟着顾卿多跑跑吧。
☆、2๐0·营长
在回家的路上，顾卿喋喋不休的给于凡讲了很多他做生意时候发生的事儿，从副食店辞职，练地摊，到เ去俄罗斯淘金。
于凡听得很认真，他觉得顾ุ卿这些年也真不容易，比起呆在温室里做工人的他虽然更辛苦，四处奔波劳碌，但收获也颇丰，如今他下岗，而人家却已经腰缠万贯了。
“我觉得命运其实挺公平的，谁付出的多，总会得到的多，在圣彼得堡睡大街的日子没白过，最后还是你赢了。”于凡靠在副驾驶座上颇有感触的说道，现在的社会和十几年前截然不同，干什么都先谈钱，仿佛钱已๐经成为了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似的，没钱寸步难行啊。
北京男人边开车边说：“也不能ม这么说，只是我运气好，赶上机会了，做生意就得抓住时机，一旦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得有魄力和冒险精神，心脏不好受不了，和赌钱挺像的。”
“我连搓麻将都不会，更别ี谈赌博了。”于凡尴尬的说。
顾卿望着他的侧脸，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今天这单生意谈好了，我给你提成，说好的百分之一。”
“可我什么都没做。”小白脸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带对方แ来了服装厂而已，一直都是顾卿在和厂长聊，他只是做了个ฐ简单介绍而已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