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紧张什么เ？”元午看着大齐。
元午起床挺晚的，林城步和面发面剁馅儿都弄好了，准备开工包的时候，他才打着呵欠光着脚从卧室走了出来。
从饭店出来，林城步正想着先把江承宇送回18๖号，结果这厮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虽然每当想到这句都会控制不住地想到羊叫版，但林城步还是坚持默默地唱了三遍。
“可……”元午刚要把手机放回兜里，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似地往屏幕上划了一下。
元午知道自己脾气不太好，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没发过火，自己都挺奇怪的，总觉得是不是被元申的好脾气给同化了。
“别这么客气。”林城步笑笑。
“我给你指。”元午说。
元午对菜没有太多表扬，只说喜欢吃，对于林城步来说，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听着就跟元午说喜欢他一样。
“说母语吧。”元午叹气。
应该是滑进去就没再管了。
不用去想这些。
“哦。”元午应了一声。
“你这什……你俩视频๗啊？”江承宇凑过来看了一眼就愣了，马上冲着屏幕挥了挥手，“嗨小午！”
“再坚持坚持，不行就撤呗，反正你没事儿了。”林城步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我脾气挺好的，一直都挺好的。”元午说。
“什么？”林城步愣了愣。
大头妈妈是个直爽的农村妇女，说话完全没有拐弯和委婉，声音还很大：“他天没亮的时候跳河啦！”
林城步对于自己条件反射的第一回答感到很痛心。
为什么！
“嗯，”林城步用力点点头，又从上到下地来回指了指自己，“我，你看过的。”
“只要不在我船上就行，今天吃晚饭之前你要能不让我看见你，我给你十块钱。”元午说。
在耳边反复回响，如同鬼魂一样缠绕不去的声音和思绪，不断地折磨着他，尤其在夜深人静时，让他一晚一晚无法入眠……
“我操。”元午很悲伤地拿过旁้边的杯子灌了两ä口水。
“啊，”大头的眼睛睁圆了，很小声音地说，“是东湾吗？”
咖啡豆一大包，元午一看就觉得心满意足，咖啡的香味会让他有安全感，虽然有时候喝多了他会拉肚子。
一支烟还没抽完，外面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跑得很欢，脚๐步也重得很，带得元午身下的船板都跟着有些微微的震动。
属于自己的特调。
属于自己的关心。
属于自己的好脾气。
不是挺好的么เ？
服务员很快把他俩点的一大堆烧烤拿了过来，堆得跟小山似的。
“放辣椒了？”林城步盯着肉，“你不是不爱吃辣么？”
“放了一丁点儿，烧烤都不放辣椒有点儿太不标准，”元午拿了一串ธ菜撸到他盘子里，“你……吃素的吧。”
“我要吃肉，”林城步拿了鸡翅，“大冷天儿的我要补充脂肪御寒。”
“你脂肪够多了的。”元午说。
“……是么เ？”林城步犹豫地看着他。
“是，”元午指了指他的腰，“我昨天捏了一下，感觉比上个月厚了。”
“我操？”林城步顿时有些悲伤，“不是吧？这么เ明显？”
“嗯，不过别ี的地方还好，”元午看了他一眼，“急了吧？”
“能不急么！”林城步捏了捏自己้的腰，“我一直觉得我身材好爆了，一眼看过去就得流鼻血的那种。”
“现在也挺好的，就是腰上厚了那ว么เ一点点儿，”元午掐着小拇指尖冲他晃了晃，“就这点儿。”
“……我好久没去健身房了，”林城步叹了口气，想想又看着元午，“你也一直没跑步了吧？怎么你没胖？”
“老天爷心疼我。”元午说。
“扯淡。”林城步说。
元午吃了一口牛肉：“你凭什么说我没跑步？”
“你跑了？”林城步有些吃惊。
“嗯，我闲着没事儿就在小区里跑。”元午说。
“我靠什么时候？”林城步瞪着他。
“不在你家的时候，”元午笑了笑，“我白天又没什么事儿。”
“你太不够意思了背着我偷偷跑步……”林城步又捏了捏自己的腰，“我也要跑。”
“跑呗少年。”元午说。
被元午说完腰之后，林城步就没什么心情吃肉了，盯着青菜吃了不少。
旁边那桌是一对小情侣，姑娘瘦得跟豆芽似的，还是绿豆芽，男朋友一直拿着肉喂她，递到嘴边，她就咬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