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下雨了那就烤成干了。”白玉堂对两人的异想天开表示很不屑,但是还是和包拯上前一人一个把展昭和公孙策分开,不管怎么样,看他们抱在一起心里不爽。对此包拯也深有同感。
白玉堂正唏嘘着展昭总算是清醒了,结果展昭的眼神下一秒就转变成了怒视。在展昭扑上来之前,白玉堂连忙阻止,“冷静!你要是扑上来我就松手了。”
“你不觉得他们太安静了点?”包拯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期待公孙策把观察力用在这里好了。
知道展昭不习惯这么早起,白玉堂也只是笑笑,把自己刚在展昭家旁边的包子铺里买来的肉包子和豆浆递给他——公孙策告诉他这是展昭最喜欢的早餐。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在郁闷啊。白玉堂失笑地拍拍展昭的脑袋,“必须的。如果我直接跟你们说我要跟你们一起去,你们会答应吗?”
“你说什么?”公孙策的耳朵可灵了,一个ฐ字都不差ๆ地全都听到了。不过也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公孙策决定大慈悲地放包拯一马。
一开始公孙策只是伸出手指对着包拯的脑袋戳,月说到เ后面公孙越恼火,后面已经变成了掐着包拯的脖子不停地摇,“肯定是错觉!”
这是一个很好的人,展昭在心里想道,只需要一眼就能抓住别ี人的眼,也只需要一眼就能够获得别人的好感,最起码展昭知道自己很喜欢他,哪怕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怎么回事?白玉堂只是侧过头,然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地看着苍白的光晕自灯管中散而出,只需要稍稍一晃神,眯起眼睛,白玉堂就看到灯管周围微小的空气波动。
“什么?怎么了?”白玉堂好奇地侧头一看,就被展昭满脸的“我不能蹭饭了不能ม蹭饭了不能蹭饭了”的怨念给吓了一跳。
“是的,不过更准确来说我希望找的是有关于包拯的书籍。”白玉堂觉得包拯是他所有搜索的关键。
白玉堂轻轻地抹了抹鼻子,解释说:“我想买几本书,所以就和他约好让他帮我挑一下。”
白玉堂抓住展昭的手,倒也没有把展昭的手拿下来,只是无奈地仰天,合着展昭拉着他蹲在这里就是为了鱼?
好像有那么一点。白玉堂把手机扔向一边,叹了口气,然后又躺回床上。但是除了那么一点,展昭的性格确实很对自己的胃口,哪怕只有一天的相处白玉堂也觉得很自在,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好久。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卢方永远玩不过她老婆,而他们五兄弟也玩不过闵秀秀,因为ฦ闵秀秀更喜欢是牵着五只大……不是,带着五个人一起去逛街,更气派!
公孙?公孙策?白玉堂又盯着展昭的背影看了几秒,“你是公孙策的助手?”
助理离开之ใ后偌大的书房里又只剩下白玉堂一个人了,手中的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和他的心跳重合在了一起。
如果展昭身边还站着那个白玉堂,那么เ他们两个人应该共撑一把伞。那么雨中绽放的红莲也会有白莲在身边作伴。
闵秀秀鄙视地看了一眼又倒了一杯酒的白玉堂,自己跑过去倒了杯温水,喝温水有利ำ身体健康,绝对不要像这群只知道喝酒的笨男人一样。
所以他到เ底要把这白天的时间用来做些什么呢?白玉堂躺回榻上冥思苦想,就这样耗费了一整个晚上。
白玉堂怒气冲冲地瞪着展昭,过了一会儿才挫败地认识到,自己站在这里干瞪眼也没用,重点是被自己瞪的那个人完全不会意识到有个ฐ人在瞪着他。
又给公孙策递了杯水,展昭一抬头就看到在公孙策的背后有个熟ງ人正朝着他们走来。看到展昭抬头,那个人对着展昭做了个“嘘”的动作。
白玉堂平日里兴趣广泛,消遣的方式很多,但是收藏古玩并不在其中。得到这面镜子纯属意外,却也是必然。
展昭当时喝茶的动作就一停,白玉堂往里跑的脚步也一停,就捧着那块石头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看到魂不守舍的展昭,包拯按了按展昭的肩膀,“展昭,想必你是累了,经过了这么多事,今天让你上朝果然是勉强你了。你先回开封府好好休息吧,紫宸殿那里我去就可以了。”
包拯不置可否地耸肩,白玉堂补上一句,“对,想破脑袋之后决定撞墙,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这句话说出来也算不上讽刺,偏偏公孙策和展昭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白玉堂,只能闷头往前走。
这个墓比公孙策他们想象得要大,而且在主ว道口的时候也分出了几条岔路。
“难道我们要一条一条试过去?”包拯在岔路口张望,他相信每一条路都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他们的时间不多,不能浪费。
公孙策也犯了难,他们这一次进来,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验证“展昭”和“白玉堂”,并且找出“刀”和“剑”丢失的原因。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岔路口,却和他们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从刚ธ刚开始,他们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说不出来的奇妙。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两ä人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和自己同样的想法,两人同时指着一条路说,“走这条。”
“你们怎么这么确定?”公孙策和包拯好奇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
“不知道,就是这么觉得的。”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太确定,但是他们两个人都觉得应该走这条路。
公孙策和包拯不疑ທ有他地跟着两ä人走,这里好歹跟白玉堂和展昭有点联系,出事了算他们的。
壁上的长明灯幽幽地为ฦ四个人照亮前路,他们绕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扇石门的前面,这好歹是扇门,他们这次是不会再往上面撞。
就在公孙策想着要怎么打开这扇门的时候,白玉堂墙上摸索了两下,最终按下了门边一个不起眼的开关。
“开了。”白玉堂虽然也没有料到เ自己会成功,但还是镇定地跟展昭他们示意可以进去了。
一回头,竟然看到三个人是一副目瞪口呆额样子。白玉堂疑惑地一挑眉。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怎么เ开?”展昭一激动差点没闪着舌头。
“笨,我在梦里看过类似的。走。”白玉堂拉着展昭就往里走,公孙策和包拯也默默跟上,顺便在心里感慨还好带上了白玉堂。
门后是一个宽大的墓室,而让四人震惊的是整个墓室的设置,石桌,石凳,这个墓室完全就是一间石制的房间,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而四人里最震惊的就是白玉堂,已经经历了数次的梦境,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参照着展昭的房间雕刻而成。
“这是‘展昭’的房间。”望着这些熟悉的摆设,白玉堂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梦里。
但是现实不是。这里是千年之ใ后,站在这里的是他们四人。在这里,灯火长明,不会有火光明灭,更不会有那个惨淡垂死的人。
眼前再次浮现当时展昭惨淡的笑容,想起自己曾经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这种恍惚的抽离感让白玉堂无所适从,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展昭的手。
白玉堂的指尖泛着凉意,在他握上来的同时展昭就察觉到เ了白玉堂的异样,展昭轻轻而又坚定地握着白玉堂的手指。
感受到了展昭的安慰和陪伴,白玉堂食指微动,挠了挠展昭的掌心。展昭怕痒,一缩脖ๆ子侧过头就瞪白玉堂,还有没有正经了?
白玉堂摸摸鼻子,不去理会展昭的埋怨,只是两人的手再也没有分开。
相比起白玉堂和展昭两人的心灵交流,公孙策和包拯采取的行动就比较简单直接了。将整个墓室中ณ的雕刻,物品摆设大致扫视了一边,公孙策的热彻底被点燃了。
这里的东西看样式模式都大致是北宋时期的样式,这一次的收获足够去应付那ว些管理的老头子了。
公孙策和包拯将目光投向了那ว具足以躺下四五人多的石棺。一具石棺,隔开了两个时空。棺外的他们只能看着石棺,妄图看穿里面的一切,而棺内的他们一无所知,无所得知,更无需得知。
站在这个地方,竟然连大声说话都成了禁忌。“他们真的是合葬在一起啊。”站在离石棺几步远的地方,包拯凑在公孙策的耳边轻声地说。
“嗯。不要去打搅他们。”公孙策轻轻应着,拉着公孙策去找白玉堂和展昭。在这个地方,他们两个人应该是百感交集吧?
“你们还好吧?”看白玉堂和展昭久久ื不说话,包拯拍拍展昭的肩膀。
“没事。”展昭摇摇头,做了个深呼吸,和白玉堂来了个默契的对视,“在这里呆的时间越久,我和白玉堂的心就越复杂。”
白玉堂摸摸展昭的脑แ袋,“我们两ä个没事。你们现了什么吗?”
“不多。”公孙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所以先摇了摇头,“展昭之前提过刀剑被偷,我和包拯看过四周,的确没有现刀剑。白玉堂,你知道刀剑原先被放在哪里吗?”
“巨阙是‘展昭’的武器,十五年来‘展昭’还保留着苗刀,挂在那ว边的墙上。”照着记忆里的布局,白玉堂带着三人往书案那里走。
在记忆里,“展昭”每晚都会注视着白玉堂留给他的苗刀,久久直到夜深才把它重新挂回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