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双胖乎ๆ乎的小手灵活得很,抽dong红色的彩带蝴蝶结,打开漂亮的包装纸,从里面捧出了一只被透明玻璃罩罩着的小金猪,金光闪闪的,得有好几百克吧。
“费心了。你是孕妇,又是第二胎,穿着高跟鞋走路不好走路吧,比起帮我这个病人拎东西,妹夫还是扶着你走路比较稳妥些。”
看着湛蓝纤瘦的身影消失在他眼中,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唇角,拇指指腹蹭过嘴角那点红艳的唇彩,她那张吃惊又无措的小脸从脑海中跃出。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马驹他不是——”
“为了迎接你,大哥。”
“哎……你这孩子——”
太爷爷问到这里,小家伙拘谨了下,弱弱的小眼神往门口的男人瞟了一眼,那小模样看上去真是无辜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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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下车的话我会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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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浮起一丝烦躁,把他的卡片胡乱塞进包包一侧,湛蓝便起身出去付钱取药。
她作为靳家第一个孙媳妇自然是要准时出席的。
而他的手则情不自禁地爬上了她的领口,引得女人一怔,她先是下意识地想要捂住领ๆ子,而他的动作比她快一步,碍着那么多人在场,他当然不会做什么过激行为,只是有条不紊地将她松开的纽扣扣上。
“你凭什么赶我出去?这是公共场所!”冯冉冉气愤得强调。
冯冉冉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大白褂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当上主任了,看来是才貌皆备嘛ใ。
好似对这个自始至终都镇定的可怕的女人来说,分手也是件无关痛痒的事。
她撒着娇,拉扯着肖韵琛的袖子,还是怕秦湛蓝一不小心就挥下斧子,就成了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
湛蓝还以为她能从他眸里捕捉到一丝歉疚,可,哪怕比头发丝还细的一丝丝都没有,男人在任何事上一向比女人干脆果断,尤其是感情,他说“分手”二字时,没有一丝犹豫,就好像这两个字是早ຉ晚要对她说的,只是缺了个好时机而已。
这些,她统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