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就下楼了。
后来才知道，他作为主诉，是处长的意思。
“处长到底是因为ฦ什么被调查？”
辛建一时间有点尴尬，他僵着表情看着付志逐渐在眼前放大的脸，接吻的方式突然换了主场，他被动的有点难受。
“程一明的律师是谁？”
疲累感不会有人比他自己体会的更清楚，哪怕庄一伟和付志不说，他也明白这么下去情况不乐观。
但旁观就是旁观。
纪兰笑了笑：“那是当然，下次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
其实检察院里是严格禁烟的，但是因为这个办公室比较靠近角落，平时出入的人又少，所以看着这两ä个年青人都不容易，他也就没有再苛刻的提什么เ要求。
“最近吧。”
所以对于辛建这种迟钝的反应，付志看着他的时候老是忍不住吐槽：“我说你到底谈过恋爱没有？”
明显是推搪的说辞，却说得滴水不漏。
“我当时正跟王姐讨论案子呢，你丫进来就嚷嚷着脱裤子，简直就跟禽兽一样！”
虽然不同于一般的病房区，但是这个时间，大部分的地方也都已经中央控锁了。
不过同样的一句话，在付志耳中听到的和心里想的，跟辛健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很多人看见色重的东西，第一感觉是神秘。
他不相信一个人会这么轻易的在一个机动的刺激下一连杀三个人，还包括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刚才曹峰说的话，他不是没产生过疑问。
心里有了层不太好的预感：“我觉得……这车并不只是为了跟着我们……”
所以看见他进门，立刻๑就有人往他旁边凑，有的戒备，有的是上来打哈哈。
不过想想，这也确实符合辛健的性格……
“嗯？”
再怎么说李磊也是真正的刑警出身。
其实处长发脾气不仅仅是因为辛健迟到เ。
其实……他不喜欢跟曹峰打交道，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果然，于波闻言低头沉默了很久，他浑身都在发抖，嘴唇抖的像高频的震动仪，然后他很慢的抬起头：“检察官同志，求求你救救我……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他推了一下脸上的眼镜，键盘上的手动的又快了点。
他抬头看着对方：“这什么เ意思？”
“我想你明白这是什么เ意思。”男人笑了笑：“这些文件你们应该见过很多次了。”
付志不动声色的把文件放下：“威แ胁我？”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车依然在很缓慢的在街道中穿行，付志粗粗的评估了一下附近的环境，掂量着有什么机会可以留下一些证据。
但是，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态度，男人伸手把他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扣掉电池。
“其实你也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之所以给你看这个ฐ，是想告诉你，这种证据真想要安排的话，多少份都有，只是改一个名字，或者是你，或者是辛健，或者是纪兰，或者是其他人，既然我可以做的到เ，那一定有其他人也做的到。”
男人把文件拿过来，然后直接当着付志的面撕了：“唐大庆虽然做了冤狱，但是毕竟已经翻案了，常威当初刑é讯逼供也已经证据确凿，这几起案子之间虽然有关联，但是其实已经都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检察官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们不是已经做到了？”
付志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现在已๐经皆大欢喜了？”
“如果你们处长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被起诉的话，就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这句话，让付志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我想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男人把所有的文件撕完了放在档案袋里：“你们处长的案子到现在为止，最大程度也不过就是一个处分，立案并没有充分的理由，伪造文书这种罪名可大可小，并非是不可能解决的，但是如果你们继续往下挖，纪兰的案子也好，常威的案子也好，你们真以为你们的处长在其中可以完全撇的清楚？”
说完这段话，他拍了拍付志的肩膀：“年青人，有理想是好事，但是不要莽撞。你们的起诉依据并不是那么เ充分的，如果把你们处长扯进去，你忍心他已经临到退休了，再被送进监狱？”
对方淡淡一笑：“我既然敢这么跟你说，自然是有把握能ม做到，只要你愿意要这个机会。”
付志轻哼：“如果我不要呢？”
“那只能说遗憾了。”男人也没动怒，只是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我觉得你跟辛健都是聪明人，你们现在做的事，掀出来的人不是一个纪兰也不是一个常威แ，包括你们处长，都根本不够看，后面会牵扯到什么程度，你们控制不了，也根本无法想象。如果继续查，动了谁的根基倒霉的都是你们两个，检察官做不了还是小事，如果最后弄的一身骂名，不是有点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