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我闲着无聊,寻了王府里一处清静的凉亭,叫浣儿陪着我赏花喝茶。那和月郡主带了两个婢女,远远瞧见我,便叫婢女在远处等着,自个进了凉亭。
她见我醒了,忙着下跪行礼。
她瞧我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大为不满,立刻变了脸色,怒斥我:“本郡主有这么可怕吗?将你吓成这幅模样!岂有此理!”
我撇了撇嘴,病者也理应听大夫的,我便不能理直气壮的反驳。
一路颠簸,虽吃了神医的药,但仍是睡得不安稳。多番醒来,胃里空空入也,嘴上也发馋,可偏偏神医叫我不能乱吃。于是空腹又睡了过去。
“公子,你还烧着呢,不如…”
我连忙扶起她,口气沉了沉,“怎动不动跪,也不怕跪坏了腿。快去,流苏那儿我便说今晚你陪着我呢。”
否则今日胥王不会走的如此痛快,而浣儿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你疯了吗?去招惹胥王爷,公子是什么身份,胥王又是什么身份,这儿也不是帝都,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我瞧了他一眼,双眸明亮,他年纪还轻,不过能大我一两ä岁,但这双眼却如同孩童一般清澈。他神情自然,亦有恳求之态,倒不像个ฐ王爷。
“阿胥兄莫不是看上我家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