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头疼,大抵真是伤风了,“罢了,叫大家收拾好东西,夜里走也没什么不方แ便,周竹再多待一日,怕是要出乱子了。”
“我同你有过一样的心境,自然明白你的心情。”我抬了抬她的手,示ิ意她将茶喝下去。
我叹了两声,短短两日不足,对浣儿来说,遇见胥王,究竟是福分还是不幸。亦我同当日,于薄江之上遇见赫连墨一般。当初我亦想白首齐眉,可眼前的人却非良人。
堂里也不乏看戏的。今日胥王亏了这么大的面子,往后杂言碎语的必少不了。周竹,我们亦不能待下去了。
他恍然大悟,懊恼的拍了拍头,“怎这般不当心!”
“这…”阿胥大惊,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浣ã儿并未舞着,只是立于台上说了几句,然后清了清嗓,竟唱起曲儿来。
“那周竹是怎样的地方?我瞧着这绿树青松的,想来气候极好。”
“哦,文将军,何事?”
我失笑,挣脱他的钳制,“我知道你家族庞大,定能帮到我,我不能任由赫连墨去,万一他有什么动静可怎么好?有你的人在,一定会护我周全不是?”
我驻足一池并蒂莲外,望着出神。
剑?
看来他对赫连墨的映像是再好不过了,远非我能挑拨的。
“你也太过当回事儿,近日嗜睡,不知觉就睡着了。”我又看了一眼青玉案上的折子,无奈道:“还有些,是不是今日都要批完?”
我从睡梦中醒来时,已是深夜。屋里灯火通明,只是这陈设,丝毫不似原先我住的地方,我并未觉得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也不像是中过毒,便自个儿起了身。
殿内众臣立刻为我让路,大殿正中ณ空出一道宽阔的路子。楚齐亦追了上来,跟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