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久了,身子有些乏็了,也不愿多站着,又坐回桌案前,阖眼睡了过去。近来嗜睡。
出了里屋,瞧见伯安似是早早就侯在了这儿,青玉桌案上置了几样点心和一盏粥,从旁放了一摞子折子。我疑ທ惑,指着那些折子问伯安:“这都是什么?”
毒?
为尊大殿是何处?
我笑了笑,玩笑道:“墨老这是在怪罪我了?墨老错解了,我并未怪罪将军,这边陲大事还是稍后再议。”
我竟有一丝惧怕。
那样的心高气傲,又怎会允许屈辱?
姜子期看着我觉得好笑,只拿出一只小木匣子,轻轻掰开,我本来有些失望,却看见匣子里的东西,顿时愣住。
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歇,我生辰的事儿也办的差不多了,我也一一过目。不过是各方朝贺,也趁此举ะ行即位大典,楚家人等不了了,我亦等不了了。
姜子期见我沉默不语,脸更是阴了,语气也是尖酸刻薄,“看来是我会错意了!是我错了,当日还坏了你们的好事!”
“是有几分像,凑巧。”
我从未要逼他无路可走。
呵,是他,他真是怕我伤了他心爱的女子!
我有些不快,不满道:“笑什么?你不应当先报上自己的名讳么?”
“去叫她来侍候我,我想见见她。”
次日晌午,从帝都出发,踏上前往黎山的行程。浩浩荡荡,好不雄壮。
我怔怔的瞧着他们二人,面目全非,早无君子风范。一股怒火不知从何而来。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用手敲了几下青玉案上的折子,早ຉ过了许久,伯安的茶怕是早就斟好了。
停了许久没说话,伯安终于端了两盏茶走了进来,先递了一杯给我,又递了一杯给薛凡。随后伯安退在一旁。
“今日我恰巧看到一张折子,芮水动·乱已有多月,只是这折子却被压了太久,所以将军来我便想起了问一句。”我仔细瞧着薛凡脸上的神情,并未大变,我便接着说:“既然将军有此见解,芮水又是赫连家的管辖,自是赫连墨去处置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