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学期野外实习回来后,他回家之前说的。哦对了,我想来了你那会儿刚好不在。”
不过不管怎么说家还是要回的,否则我爹娘就该骂我是只白眼狼了。我坐在车上想到家里我妈做的饭,心情又渐渐明朗起来,还越想越开心。这么看来我并不是一个有了“媳妇”就会忘了娘的人,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不过林久桥却毫不介意地笑着说:“确实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你上车就睡觉吧,睡着就不晕了。”
然后我就发现叶煦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何安刚才在我这么干的时候手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虽然能ม感觉到他在克制但呼吸还是渐渐急促起来,等到我的手开始来回动时他猛地按住我的后脑勺然后一下子将我重新压回到树上。头部有何安的手做缓冲并不疼,而在这个过程中ณ我被他握着的老二显然不受控制ๆ地做了个前后运动,那感觉简直是刺激到爆,我自己从小到大打飞机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我在吸了口冷气之ใ后身体便仿佛不听使唤一般地主动往何安手里送,同时我的手也快速地动了起来,感受着何安那里竟然还有越变越硬的趋势,我便经受着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快感冲击,不一会儿连眼周都觉得发烫了,一眨眼汗水就会沿着眼睫毛往眼睛里头钻,只能通过不停地闭眼将汗液挤出去,脸上都是湿的,好像哭过一样。
这么长的时间让人可怎么熬过去。
我看着他一肚子坏水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对这事这么热衷啊,你该不会是对于自己被掰弯的事感觉很不甘所以才想着也要祸害一下别人吧?”
我看着叶煦,感觉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闪躲,不知怎的竟像是在尴尬,而且里头还隐隐有种受伤的意味。
“易生这是终于忍不住要推倒安神了吗?”旁边同是“登顶小分队”的成员终于有看不下去的,就揶揄我们俩道。
如今见他坚持要去爬山,我猜他可能也是为了多些跟林久桥相处的时间。
“哦,那是我们上小学的时候,这家伙就是个不安分的,”林久ื桥边说边笑着朝何安那个方แ向扬了下头:“他就喜欢替人打抱不平,凡事爱出个头逞个能,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天不怕地不怕的,结果虽然没吃过什么大亏但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毕竟对方经常都是高他几个ฐ年级而且还魁梧雄壮的混社会的学生。”
“什么?!更差的意思是指??”果然有人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想听实话吗?”何安忽然又靠得离我近了许多,鼻尖几乎就要碰到我的鼻尖了,他的目光也直直探进我的眼底:“坦白地说,在这方面你的信用度的确不高。”
往过去走的时候林久桥也在,他走在何安的另一边,我看着他就想到那ว会儿他所说的小时候帮何安包扎伤口的事,心里是又不自在又好奇。
“是真的!”梁竞这个时候接口道,“大神,我们都是久仰大名啊!”
我怔了两秒后轻轻嗯了一声,心里胀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了似的。
不过还没等多睡一会儿我就感觉车厢里越来越冷了,应该是因为刚才一直很嗨身体产热比较充足,所以没觉得空调有多凉,但这会儿人静了下来就很难忽视这个温度了。
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
“嗯,想。”叶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我想着也该快了。”
只是因为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就可以咧着嘴傻乐่一整天的那种快乐่。
“何安……”我下意识地低低叫出了声。
我觉得何安肯定看出了我的变化,他在专注地看了我几秒后就道:“那ว我们还是继续说正题吧,易生,虽然我之前就知道你的心意,但现在还是想听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我喜欢你,那你呢?”
夕阳无限好,哪怕近黄昏。
不过我这会儿睁了睁眼睛就有种精力在逐渐恢复的感觉,似乎ๆ整个人都越变越清醒了。到底还是人年轻,随便休息一下就能把精神给缓过来。
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没办法做到不去在乎ๆ不去想,心头的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我只知道自己此刻其实比任何时候都要忐忑都要紧张,在过去一年当中我的期待有多大,现在的恐惧就有多深。
他这个ฐ时候已经用手指扶住了我的颈椎两侧,接着便动作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帮我按压着,脸上还露出一种甚是欣慰的笑容道:“易老师辛苦了。”
我愣了愣,五脏六腑都仿佛骤然被掏空了一般。
“……”我没脾气地看他一眼,“咱继续行吗?”
何安扭头挑眉看了我两秒,表情像是想笑,但好像没有怀疑。“你确定你一边吃着东西还能看得进去?”
何安这阵也坐了下来,雨伞又回到了我手上,我看叶煦看了我两眼之ใ后才转过头去拿起了记号笔。
“安哥准备好了啊,我一敲你就传!”叶煦朝何安喊了一声就回过头去。
其实我觉得他真正想说的话应该是:你,们,瞎,吗?
听着他这说话的调调,确实是叶煦无疑,我在松了口气之余又觉得蛮惊悚的。
我听着他的道歉,原以为已经无甚所谓,但眼角却还是有些发涩。
“对啊。”我无所谓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