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的每一次冲撞,都经意不经意地撞在要命的那一点上,明明在谢锦台之前,杜淳就没有和男人来过,却只用了一次,就深得要领,把谢锦台折腾得欲仙欲死。
谢锦台不知道。
他这话简直正中某人下怀,谢锦台面上露出“只好这样了”的遗憾的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然而谢锦台却在青烟之中缓缓眯起了眼睛:“但是人生里有些事情一旦决定,就一生都不会改变。”
“你不是上次我找的牛郎吗!!”
“杜淳,外找。”
但谢锦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他想发怒,想宣泄,想对杜淳说抱歉,还想对他说更多更多……可是,竟然没有哪一句能组织成完整的语言说出去。
杜淳却没注意到谢锦台猛然就四分五裂的笑容,径直朝小师那边走去:“就你们来了,其他人呢?”
谢锦台这个人,真是随时都可以打开欠扁模式。杜淳又想揍他一顿。
“那是你没见过我认真的时候。”
一个ฐ女孩子立刻摆著手解释:“没什麽啦。”
那是他给杜嫣设的专用铃声,於是杜淳赶紧接了起来:“哥哥大人晚上好~”那ว边俏皮甜美的声音传过来,杜淳一下就笑了:“这麽晚了还不睡?”
明明是冰冷的夜晚,谢锦台却觉得自己的头要烧起来,而身上忽冷忽热,若不是他的双手本能地紧ู紧抱著身前的人,他不知哪时就要从这飞驰的车上飞离出去。
两ä人紧紧相连处慢慢地溢出光滑的水渍,那是润滑剂和二人胶著之中产生的体液。
尽管手指已经摸到了穴口,但下了好大的决心,牛郎先生才一闭眼,一狠心,把手指往里面使劲一戳。
谢锦台镇定地说著要润滑剂๘,杜淳却因为腿间仅仅隔著单薄的内裤,而感到了谢锦台身体几不可察的颤抖。
杜淳双拳难敌四手,最後他的手被几个人同时反剪ຘ在了身後。
他终於能肯定,燕荣石那样的阵仗,分明是早就预算好的请君入甕。
“他们俩现在要回家,让他们走吧。”
燕荣石这麽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麽?啊?谢少是真的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天荣国际的继承人这麽看得起?
谢锦台收回视线後就转过身,飞快离开了阳台。
谢锦台知道燕荣石做得出来。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的人,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可以任人欺辱的人,还有什麽是做不出来的呢?
那ว人被谢锦台变得突然沈寂而凌厉的气势弄得一愣,还来不及回答,就只见眼见挥过来一只手。
如果找不到烟叔,那首当其冲被燕荣石拿来开刀的,或许就是那一对母女。
“咳咳,你还是稍微看著一点,我轻轻扔下来。”
所有的童话都存在著严重的Bug,却能一直流传至今骗了多少无知孩子天真少女。谢锦台一边用浴ภ巾擦著头发,一边结束了他的乱想,开始想他学的那ว些东西到底有没有用。
谢锦台打著哈欠准备张开怀抱迎接燕荣石的时候,却看到车的另外一道门也打开了。
“一会儿……”谢锦台一边迷糊地回答,一边把头放在膝盖上,根本没有要去床上睡觉的意思。
一时间杜淳觉得谢锦台可怜起来,比起自己,对方แ的外表看起来是那麽光鲜滋润,实际生活却恐怕根本算不上好。
他出了门,走得洒脱逍遥,留给燕荣石的,是根本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逍遥自若。
“当然啊。”你他妈是我的债主兼伪情夫嘛ใ。
烟叔的下体还在流血,如果一直不止住,谢锦台真担心会出事,他实在看不过去地对燕荣石说道:“叫医生吧,否则烟叔不行了。”
“没错,在有需要的时候,我会顺ิ带服务男客。”
谢锦台怒道:“卧槽你太过分吧混蛋,我喝酒你都要管,你又不是我老婆。”
谢锦台再也没有听清楚他们还说了些什麽,但一时之ใ间,他觉得天地不剩ທ,就只剩ທ下他自己和那两个人,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麽,只是这一瞬间,在四起的海风里,他笑著笑著,竟突然眼眶湿润。
虽然不知道谢锦台到底对孙苏苏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但杜淳也松了很大一口气。
“咚咚咚”,谢野狼敲起门来:“开门开门开门!”
整个房间里都是性爱过後的气息,并未开灯的屋子显得空旷孤寂,谢锦台有点忐忑又有点内疚,但他还是平静地走过去,蹲到เ坐在沙发上抽著烟的燕荣石的面前。
“说到这里,还要从吃之前开始说……”谢锦台却开始得意地讲述今天自己是怎麽运气好遇到了野兔子,还让他给抓住了,最後让厨师把它做成了一道好菜。
谢锦台诧异地转过身去,他手里还捏著纸巾,纸巾里还包裹著他的小谢少,就在这麽一副尊荣下,他看到燕荣石望著他,眼睛里都是毫不遮掩的笑意。
喝到最後谢锦台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他晕晕乎乎ๆ地闹著要杜淳继续喝,挂在杜淳身上不准他结账,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丢脸。
说完女佣便为他带上了门。
谢锦台感到燕荣石仿佛插进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艰难地贴著小谢少进入了幽穴之中,磨著谢锦台,让他觉得有些痛,但却更兴奋地膨胀了一圈。
而後,他开始解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颗一颗扣子慢慢地解开,脱掉,而後是裤子……
杜淳环视了一圈周围:“你等的人还没来?”
那ว是一个明媚得像是虚假一场梦的周日,谢家的母亲两次路过小客厅看著儿子变成了泪人,但她虽然不懂他在哭什麽,却把他所有的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他自己,什麽话都没有问他。
“这,燕燕?荣荣?还是你喜欢更亲切的,比如小石头……?”
燕荣石笑了笑,没有说话。
院子里都是小小的水洼,台阶下,白兰花落了一地洁白轻柔的美丽。
谢少骂道。
他摸到เ茶几上的电话,一看时间竟然是半夜两点过。
而後他打开客厅的灯,看到杜淳紧闭的房门,房门外静静的,客厅里一片寂寞。
杜淳应该已๐经睡了,他现在白天晚上啊地上班,再好的身体又能熬多久ื?
谢锦台真的想叫杜淳不要干,可是他知道,他没办法说得动那ว个白痴。
不仅如此,第二天早ຉ晨谢锦台也没有看到เ杜淳,但早ຉ餐已经好好地摆在桌上,碗里的粥还冒著热气。
看著那一碗粥,谢锦台觉得它就像自己้的整个的崭新า的世界,明明看起来那麽清淡无味,却温暖而美妙。
白天过去,晚上谢锦台依旧没有见到杜淳,而第二天,他更见不到那个男ç人了。因为他手里开始接了一个新的单子,由他全权负责。
谢锦台开始以之前两倍的强度忙起来,周末加班不说,连上班时间都被提前了一个ฐ小时。
就这样,时间不对,没有时机,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彼此能感受到เ对方的气息和探寻到เ对方的踪迹,却总是碰不到面。
一个多星期,他们就这样匆匆地错过。
到เ了周五的下午,谢锦台被卿黎约了晚上一起吃饭,谢锦台给经理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