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再来,我就不信还能三连败不成。”李良咬着烟头,骂骂咧咧。
“你不是开始练舞了吗?穿这一身去公司?”秦泽诧异她今天的装扮。
秦泽、赵八两ä缓缓打了个寒颤,目光接触,齐声怒吼:“二营长,你t意大利炮呢?”
鼓掌声和欢呼声响了起来,如火山爆发般的喝彩姗姗来迟,但愈演愈烈,久久不歇。
冲到三分线的秦泽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一个急停,起跳投篮,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沓。
又是盖帽!
“张明玉要扳回一局了,我就说嘛,踩着校草扬名,哪有那么容易,报复来了吧。”
李良道:“其实我心里也怂了,但面子不能ม丢。”
秦泽自己也吓了一跳,刚才脑子里那ว个念头一闪而过,身体跟着就做出了起跳的动作。以他往日的弹跳力,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个高度的,但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没到极限,他还可以跳的更高。
李良哼哼道:“还敢顶嘴,二营长,你的意大利ำ炮呢?三营长,你的人间大炮随时待命。”
“你说谁死变态。”秦泽大怒,心虚的抹了把嘴角。
二十五岁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姑娘撒娇็卖萌。
秦泽推算了半个小时,额头渐渐出汗,总算摸到正确方向。还是数学根基太浅了,很多公式都要绞尽脑汁才能想起来。如果秦宝宝在这里,肯定哼哼两声,一把推在秦泽脑แ袋上说:“你给老娘死开,分分钟搞定。”
“这什么狗屁任务啊,你能更鬼畜一点吗?请问这任务我能ม撤销吗?”秦泽跳脚:“她是我亲姐。”
“我也是沪市的,撒花。”
“可笑,首先系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其次,你们国家的股市是通过知识就能发家致富的?股市里的黑幕多着呢”
满堂寂静中,他伴着铃声走出教室。
秦泽把甜筒分给室友们,赵八两一口就咬了半个,瓮声瓮气道:“秦泽,今天睡不睡宿舍?”
他的呼吸变得时快时慢,暗合着肢体动作,吐纳故新。
走廊里,秦泽收到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积分三百!”
“没有录取?”秦泽心里一沉。
“你倒是很紧ู张。”秦宝宝说。
“不会!”
“完全没印象。”
秦泽轻轻叹了口气,找出准备好的大型垃圾袋,把空酒瓶一个个放进去,残羹剩饭也倒进去,拖着垃圾袋出门,仍在楼道大垃圾桶里。神色疲惫的走进洗手间,一番洗漱,这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
老爷子沉声道:“你儿子携管制刀具伤人,上了法庭,也是你们没理。”
“什么管制刀具,别ี跟我上纲上线,你们动手打人,还不准我儿子还手?”中年妇女骂骂咧咧:“就这样的惹祸种,捅死了才好。”
秦妈气的浑身颤抖。
这一家子,把他儿子捅伤了,现在还倒打一耙。
老爷子是大学教授,泼妇骂街的事做不来,简直是被吊打的份儿。秦妈自小家教优渥,年轻的时候属于文艺女青年,骂不出脏话,翻来覆去就是“不要脸”、“你别太过分”不痛不痒的话。秦宝宝倒是想直接上去抽那ว泼妇两ä嘴巴子,但被秦妈拉住,气势汹汹的瞪着凤眼。
趁着那女人喘气的空挡,秦泽道:“你儿子是谁。”
“怎么,装孙子?打人不敢承认?”中年妇女睥睨群雄,呸了一口。
“那是你儿子?见人就咬,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狗没栓好。”秦泽“大吃一惊”。
“小杂种,你嘴巴放干净点。”
“老母狗,你嘴巴也没见多干净。”
“你再说一遍。”中年妇女指着秦泽,气的浑身发抖。
“我又不是你儿子,让吠就吠。”
老爷子目瞪口呆。
秦妈微微张嘴。
秦宝宝眉开眼笑,她是知道秦泽的嘴炮功夫,往常斗嘴,她就没赢过一次。当然,在父母面前,秦泽是很有礼貌,不可能说脏ู话的。大概就孩子在家里,和在外面的区别ี。秦泽混迹各种贴吧、论坛的老司机,见过各种神评论,各种骂人不带脏ู和骂人全是脏的话。
来啊,咱们比比嘴炮,我身后的是万千网友。
“老娘不让你蹲局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中ณ年妇女大声骂着。
“丢你老母。”
“你说什么!”
“逗比,你儿子是逗比,你也是逗比,你全家都是逗比。”
“”
“你儿子死没死,没死跑这里来哭丧,滚回去看看咽气没,咽气了老子好把葬礼钱给准备准备。”
“”
“懒得跟你们这种没素质的畜生吵,吵赢了比畜生还畜生,输了连畜生都不如。”
“你等着坐牢吧。”中年妇女尖叫。
“你去告我啊。”
“别以为我不敢。”
“你去告我啊。”
“我儿子要有什么”
“你去告我啊。”
“”
“你去告我啊。”
“”
“告我啊。”
兴许是动静有点大了,把护士从护士台那ว边引了过来,敲了敲门,警告道:“这里是医院,吵架出去吵。”
中年妇女显然意识到自己嘴炮功夫比对手弱了一个层次,而且闹大的话,被人围观的滋味不好受。恶狠狠的瞪一眼秦泽:“赤佬你等着。”
“你去告我啊。”
又是这句中年妇女脸都绿了,怒气冲冲的出了病房。
终于安静了,秦泽龇牙,腹部火烧火燎的疼痛。随后,发现病房诡异寂静,老爷子和老妈目光愣愣看他,反馈出同一种意思:原来你是这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