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知道要协调各堂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绿娘子似乎早就有了安排,井井有条,对于绿娘子来说,缺乏的只是证据,如今拥有小灵仙和薛破夜两大证据,条件充足,已经可以动手。
小灵仙是被救出来,倒也无话可说,自己可是送上门的。
“当然可以!”薛破夜瞧她娇躯微微抖,立刻坚定地道:“只要有这个目标,一定可以,这世界上没有实现不了的事情。”
陈富笑道:“小灵仙聪明伶俐,一学便会,来,我教你!”
小灵仙奇道:“破夜哥哥,你…你和荷花姐姐认识吗?”
薛破夜骂道:“我日啊,一个死和尚,老得快要进棺材了,还真样恐吓小姑娘,这佛祖一定要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薛破夜嘿嘿直笑,小灵仙真是太有才了,这种话都能问出来,真是近淫者色,这小丫头片子是受了自己真传啊!
薛破夜很不满地道:“你别总是歧视我好不,我可是正人君子,什么登徒子,你真爱说笑!”
心中一动,瞧着那精致的狐狸面具,薛破夜豁然升起一股冲动,想过去掀起面具,看看她的真容,拥有这样性感的身材,想来是个国色天香的佳人。
荷花童轻声道:“想不到你这人还…还很心细…。”
他被荷花童莫名其妙所救,实在弄不清她的目的所在,还是早些躲闪的好,借口去找黄金狮,找到后,便要飞马而去,对于荷花童的相救之恩,那只能在心里感激了。
薛破夜见她上前点了三炷香,然后插上,静立在那灵之前。
薛破夜虽然鄙视无比,但也不得不佩服,达缘说起慌来不动声色,逼真无比,光这声音就让人无法怀疑,再加上衣服慈眉善目,只怕很少有人会怀疑他的话,看来参禅悟道还真是一门大学问,这达缘学了这么เ多年的法,习惯了参禅悟道,养成了平静的心态,对于说谎蒙人实在是大大的有帮助。
片刻,达缘和尚又念起经文:“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
“三四百人去劫狱?亏你想的出来,这不将我们的实力全部暴露出来了。”葵花童厉声道:“此事万万不行,如此大动干戈,实力暴露是一方面,若是伤了普通百姓,那可是大大的罪过了!”
…
明了和尚神色怪异地看了薛破夜一眼,合十道:“施主请!”
两名守护僧人连连称是。
薛破夜感觉心情极为舒服,有月竹这样的可人儿陪在身边,夫复何求?
悠闲地从马上下来,将缰绳递给老宋,问道:“又出了什么事?卢家的人又闹上门来了?”
萧素า贞料不到结果如此,若不是薛破夜镇定自若,侃侃而谈,只怕今日要大受羞辱而归,心里很是不安。
不过心里却有些担心,虽说仅仅一面而已,但是薛破夜感觉柳拓虽然年轻,却是极有心计之辈,擅作表面文章,心胸并不宽广。
柳拓一开口,众鸿儒都连声附和,只有萧氏父女没有言语,萧莫庭不动声色,而萧素贞忽惊忽喜。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还是诸位请吧!”薛破夜懒洋洋地道,既然没有收获好脸色,咱也没必要施舍好脸色出去。
薛破夜见白衣公子依然撩着珠帘,正准备过去,却见白衣公子对着自己冷笑一声,自己先进了去,将他晾在外面。
这是金瓶梅的开阙词,薛破夜倒是牢记心头,后面的故事虽是记得清楚,不过总不能ม按照原文一摸一样抄写下来,想抄也没那记忆力啊。
兀拉赤走后两日,薛破夜虽然一时颇感空虚,但是每日习文练武,却也充实的很,揽月轩在老宋的管理下,倒也生意兴隆。薛破夜连续传授姐儿几歌曲,像《戏说人生》,《口是心非》尽悉传授,好在心里的流行歌曲没有五百也有两百,足够传授了。
小灵仙立刻面带哭色,不安道:“怎么办?怎么办?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小灵仙气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用手扯了扯肚兜,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来,这个动作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花蝶恋的潜在效应而已。
周正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若有胡马要卖,可以去龙记棺材铺找那ว位冷掌柜,薛破夜含笑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春操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驻马遥望枫林晚,月色微明河水混!”薛破夜骑在马上,夜风吹拂,有感而吟。
哲顿那边也是激战正酣,好在兀拉赤这次带来的都是胡人中ณ绝对的精锐高手,虽然以寡敌众,却完全不处于下风。
薛破夜定了定神,跟在后面,只听兀拉赤连续叫了几声,那几名胡人都呼喝起来,几十头胡马顿时都停了下来。
薛破夜走了过去,柔声道:“月竹,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忙活呢!”
骑着高大的黄金狮,悠闲地行走在道路上,只见在淅沥细雨之中,依然有着不少夜摊。
茶香漂浮在空气中,四处弥漫。
薛破夜“哦”了一声,他倒也不知道茶道有什么讲究,不过看的书多,也听过几类茶,像那西湖龙井,黄山毛峰,君山银针,庐山云峰,云南普洱,安溪铁观音以及这洞庭碧螺春都是名品名茶。
薛破夜盯着他,骂道:“有事就给你我快说,别跟我装神弄鬼,什么变天不变天,到底有什么事情?”
匆忙洗刷,来到三楼,推门而入,只见韩墨庄正跪在孔夫子画ฑ像之前,佝偻的身子微微晃动。
“呃!”兀拉赤想了想,道:“用你们大楚话说,叫花蝶恋!”
方夫人淡淡一笑,脸上的**之色尽去,取而代之的确实一副精明之色,轻声道:“当然是因为ฦ我看上了你,喜欢你,这才重金请你!”
薛破夜皱眉道:“大白天的,为什么เ要关门?”
外面恭敬地道:“是!”方แ夫人略一思索,冷冷地道:“先让老张歇几天,药行的二掌柜先顶上,告诉你们二掌柜,以后午时没有交账,那ว就不用交了,直接卷着铺盖走人。”
随着家丁穿过几道圆形的拱门,那些围墙似乎都是汉白玉,当真是奢华无比,一路走来,景致绝美,间或看到蝴蝶翩翩飞舞,在娇艳的花丛和碧绿的草地飞过。
薛破夜一思索ิ兀拉赤的话,觉得极有道理,得罪了卢家,卢家也许不会公然上门找麻烦,但暗地里捣鬼却是大有可能,例如找些无赖拦着客人,不让来揽月轩吃饭,还有其他一些卑鄙的伎俩,那还真不好对付。
薛破夜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冷笑道:“*โ**,也不长眼睛,我揽月轩也是你们动手的地方?还不快叫他们住手!”
薛破夜也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道:“这位看起来很吊的管家,你说蔬菜是我抢来的,这可大大不对。樊家村自愿将蔬菜卖给我揽月轩,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卖,难道我还不收?我辈商户,应该团结人民群众,互相支持才是。”
薛破夜对这句话却不以为然,即使再凶狠的人,死到临头也会畏惧,北胡人虽然凶残霸蛮,胆子极大,但还没修炼到毫不畏死的地步。
薛破夜有些感慨,原来王世贞竟然是老来得子。
一声长叹,说不出的感伤,王世贞缓缓道:“这次进京,极为匆忙,家中尚未安顿ู,而且老夫向来清贫,家中没有多少钱粮,若是有居心叵测之辈有意刁难,可怜她娘儿几个ฐ不知如何度日,我…哎…!”又是一声长叹。
原来是担心妻儿子女,薛破夜却也颇有些感叹,王世贞几日前还是权倾一洲的大员,此时却要担心妻儿子女的生计,世事真是难以预ไ料。
“大人的意思是?”薛破夜如有所思。
“薛小兄,老夫今日无势,自然没有多少人会去照顾她们娘儿几个,其实即使有人仗义相助,那些居心叵测之辈必定也会使尽手段阻拦。”王世贞苦笑道:“在这条道上临行前能遇见薛小兄,也算是上天开眼了,老夫但求薛小兄出手照顾一二,若此时还有人能帮我,那只有薛小兄了。”
薛破夜心头一震,想不到เ王世贞竟然是要自己帮助他的家小,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大人,我想…谭御史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薛破夜摸着鼻子苦笑道:“累及家儿妻小的事情,老谭…哦,谭大人应该不屑为之吧?”
王世贞摆手道:“薛小兄误会了,虽说此次本官获罪,谭御史有一定责任,但是本官对于谭御史的为人还是比较钦佩的,他在朝中经常直言利弊,慷慨成词,也算得上是一个极为守则的官员。”
薛破夜呵呵一笑,想不到老谭竟然在王世贞的脑中ณ竟然还有些好印象,这王世贞的气量倒也不小。
“你是说…何…!”薛破夜想起了那淫亵谄媚的何通判。
王世贞点了点头。w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