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幽幽还把那门拉了过去,关上了。她这意思是在告诉我,要做什么我自己做,她绝不偷看?
“老张,帮帮我!”
一到เ马路上,我赶紧招了辆出租车,然后向着老张的便利店去了。
一看到这烧纸钱的火盆,我就想到เ了那哑巴๒。
“你在这里守店,有好多天了?”杨克用那对小眼睛打量着我,问。
我一口气跑到了楼下,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在那里喘起了粗气。
我这是做贼心虚,怕被正房盯上,因此才选择在开好了房之后,等着幽幽去。那种普通的快捷酒店,在一间房间是住几个人这个问题上,是不会太在意的,所以两个人住只登记了一个人的身份证,是很正常的。
因为心里很不安,这一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
幽幽这语气里面,透着一股子责怪的味道。可是,在我问她为什么不能进屋之ใ后,她又不搭理我了。
这温度计很可能有问题,我得去找那便利店的老板,让他给我换一个。
我拿着照片跑到了门口,现门是反锁着的,不像有人进来过。难道这照片,是鬼送来的?我没能摆脱那ว玩意儿?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手腕上戴着的那惹祸的某米手环,于是指了指那玩意儿,对着天天问道:“我想把这东西丢了,可是每次丢了之后,它又会回来。”
“嗯!”天天很肯定地说。
哑巴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身前,一个劲儿地对着保安大爷摆手,意思是让他不要再摇那铃铛了。
也不知道烧纸钱的那家伙有没有现我,反正他没有抬头,更没往我这边看,而是一直在那里认认真真,一张纸钱一张纸钱地烧。
不对,这不是雾,这是烟,是纸钱烧出来的烟!
有一股子冷气,迎面扑了出来。不过,除此之外,这小门里面好像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
“嘻嘻!嘻嘻!”
保安大爷不想我回到棺材里去,杨克也对着我摆手,不让我回去。他们两个,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杨克去哪儿了,怎么没有他的声音了。
“嘎吱!”
让我意外的是,病号服没有用针管来抽我的血,难道他一天只抽一管?
无论我怎么喊,都没人回应。我用力踹了那门两脚,现这门虽然是木头做的,但却很结实,用踹是不可能踹得开的。
电梯!电梯居然是亮着的,现在电梯已经到4楼了,正在往上走。
我跟幽幽虽然是微信好友,但之前一句都没聊过,完全就是陌生人。一个陌生人,主动跑来帮我,她该不会是有什么เ目的吧?
床头柜上的衣服刚一拿到眼前,我立马就给吓了一跳。床头柜上摆的衣服,不是我的,是一件带着血渍的病号服。
“走吧!”
幽幽继续在前面带起路来了。
越往上走,保安大爷的铃声就越小,甚至到了后面,我几乎都听不到那铃声了。
保安大爷出现了,他穿着那声白色长袍,手里摇着铃铛。不过,他摇出的那铃声,我一点儿都听不到。因此,我的身体,还是在受我自己้的控制。
保安大爷挡在了我们面前,在那ว里拼命的摇着铃铛,此时,他都已๐经把自己้摇得满头大汗了。不过,那铃声,还是一点儿都没有传入我的耳朵。
幽幽给我递了一个ฐ眼神,意思是让我不要管那ว保安大爷,继续往前走。
我们从保安大爷的侧面走了过去,因为吃惊,保安大爷把他的那对牛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
见那铃声对我们没有作用,保安大爷张开了嘴,在那里念了起来。他嘴里念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到เ。
幽幽做了个ฐ手势,意思是让我走快点儿。
我能感觉到,幽幽刚才抹在我耳朵上的那黑乎ๆ乎的东西,好像已经在一点点地往下掉了。
之前幽幽用的那道符,能管一刻钟,这一次她抹的这玩意儿,好像一刻๑钟都管不了啊!
幽幽在前面跑了起来,我自然也不敢落后,而是跟着她跑了起来。
让我意外的是,保安大爷并没有追我们,他只是站在原地,一边摇着他的铃铛,一边在念着什么。
我们跑回了电梯那里,在进了电梯轿厢之后,幽幽点了一下关门键。这一次,电梯哗啦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幽幽并没有去点那些数字键,但电梯却自动地往上运行了起来。
“咱们能出去了吧?”我问。
“不知道。”幽幽说。
“你是不是天天的姐姐?”
“天天?哪个天天?”
幽幽在说这话之前,明显愣了一下。我是真没看出来,她这是在撒谎,还是真的不知道。
“一个小男孩,穿着唐装,剃๙了个光头,后脑แ勺留着一条小辫子。”我说。
幽幽陷入了沉思,她应该是在回忆什么เ。
“没印象。”幽幽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说。
没印象?怎么可能没印象呢?从天天给我的描述来看,幽幽肯定是他姐姐啊!可是,幽幽说这话时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莫非,是我搞错了,幽幽根本就不是天天的姐姐?
当时,幽幽只是说她姐姐长得很漂亮,还是我问的他,他姐姐是不是扎的马尾辫,穿的运动装,他说是。但是,扎马尾辫,穿运动装的女孩子这么多,我凭什么就能确定,天天口中的那个姐姐,就是幽幽啊?
红色马蹄莲?在天天姐姐的房间里,摆着一束红色马蹄莲,病号服的停尸柜里,也出现过一束红色马蹄莲。同时,幽幽的微信头像,也是一束红色马蹄莲。
正是因为幽幽的微信头像是一束红色马蹄莲,所以我才确定,她是病号服的女朋友,同时也是天天的姐姐的。
“你的微信头像,为什么是一束红色马蹄莲?”我问。
“一直都是啊!有什么เ问题吗?”幽幽用那种十分诧异的眼神看着我,问。
“在天天姐姐的房间里,我看到เ了一束红色马蹄莲。此外,在那病号服的停尸柜里,也出现了一束红色马蹄莲。”我说。
“就因为我的头像是红色马蹄莲,你便以为ฦ我跟那病号服和天天有关系?”
“难道你那头像是红色马蹄莲,跟这些仅仅只是巧合?”我希望幽幽能给我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解释,所以便质疑了她这么一句。
“我有必要向你解释这么多吗?”幽幽说。
电å梯门开了,我们回到了二楼ä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