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午啦。”宁友川慢悠悠地和路长歌玩着语言游戏。路长歌刚醒时的迷茫渐渐退去,翻了个身把被子又盖住一些。
不过即便这样宁友川ษ也明白,他没道理把向阳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人家有更好的出路,他不能拦着人家。
向阳欲言又止。
只是感情上,更加难以接受了。
秦怡就好似吃了颗定心丸,一下子安稳了许多。
路长歌循着声音偏头看他。成祥把果盘放在床头柜,就只见路长歌双眼迷茫的样子,呆呆地望着自己。
路长歌却笑了出来,“耗子啊耗子,这阵子除了你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敢和我这么说了。”
所以他的货被扣了,经济损失以千万计。钱是小事,问题是面子上很过不去。不过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如果那ว个路长歌与宁友川干干净净的,姓路的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宁友川简直想去算命了,怎么这两天四处碰壁。正想着这事的功夫,麻烦就又找上门来——宁友川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向阳。
“是十一月末或者十二月初开拍吧。”路长歌揪住展捷的漏洞,“建组的同时还有大把的时间去修剧ຕ本,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去建组,这太过浪费了。剧本是一部戏的根本,希望您能理解我。”
成祥没有父亲,所以路先生才对他好。可是成祥却要从小面对着自己的母亲是这副样子……路长歌也低下头,眼圈红了一些,他无法想象自己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如果母亲也是像成祥妈妈这样,他会如何……
小贾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至少,他在宁友川面前,可是演了四年的戏。”
耗子一笑,“导演还在组里,没回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次要是被换掉,那ว才是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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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来只为杀青《天下第一刀》里面笨贼老二的戏份,所以行李带的不多。连同向阳也是轻手利脚的。所以两个人回宾馆的动静并不大。
他这次是要捧红路长歌的。
“说真的,你为啥要走啊?”王柏川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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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大不了改签。”宁友川放下手腕,等着路长歌从特产店里出来。
越是这样想,就越忍不住想去敲对面那扇门。想问问宁友川ษ,能不能……用他的剧本。
想和那家影视公司接上头并不难,难的是……那家公司要参选的片子已๐经定下来了。
路长歌翻了个白眼,拿着路由器跑隔壁成祥房间去了。
“可以开始了?”
“长歌,今天去哪儿了?”
路长歌看着向阳,冷笑道,“最好给我收起你的那一套。你以为我还是两ä年前的李长歌,被你玩的团团转吗?”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宁友川被他看的后背发毛,仿佛又回到了相处的那四年,自己要是回家晚了,就会被路长歌盯上这么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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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宁友川的房外贴着的字变成了:宁友川死了。
路长歌觉得,成祥习惯于做一个领导者,就连关心的话也带着满满的官腔。
宁友川停下筷子,“前几天陈总和我说,人事部给出几个空缺,你要不要动一动。”
“老妈!”路长歌递上成祥准备的捧花,然后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这么快……”路长歌皱了下眉头,“都是哪儿的人?”
宁友川心头一阵拧动。
心烦气躁的人不止宁友川,还有陈四云。陈四云钦๔点的新片编剧ຕ,宁友川居然不满意。一趟一趟跑到自己办公室,为了换编剧ຕ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巴结,利诱,甚至威逼……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松口,他就要拳脚相向了。
“老先生是权威人士,你不满意可以,那你再找个可以比肩的人出来。”陈四云敲了敲香烟,烟灰抖落下来,他鼻尖朝上,一副为难的样子。
宁友川说了三个字,路长歌。
陈四云一直把整根烟都吸光,才做出回应,“不行。我不想再弄出第二个金梅奖,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