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了你就会了。
刘ถ涂看他满手的血,也就闭了嘴不再激怒他。连岳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出公园去。
等到宿舍真正一片沉寂的时候,江舟远仿佛突然之间被惊醒了,猛然发现这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以后都一个人了。
赵靖在公司加了大半宿的班,好容易完事了,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家来,一进门就觉得屋里冷清清的,客厅桌子上放着吃完的泡面盒子,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泡面的味道。
成铭倩笑道:“那你来一趟二班直接问,又不会死。”
“江舟远!”刘涂叫住他。
连岳蹲在地上没动,仰头朝他笑道:“我来看运动会。”
作者有话要说:求姑娘们冒泡~
y中跟江舟远他们学校不一样,他们学校虽然生源质量不差什么,但是刺儿头多,而且他们整个学校的男生,有组织有老大,相比下来江舟远他们学校的太乖了一点,出了这种事儿也没人组织,这次群殴毫无悬念的输了。
江舟远的手机挺老的,诺基亚的一个直板手机,字儿还特别小。刘ถ涂也没干别的,就玩个俄罗斯方块。玩到快输的时候手机收到เ一个短信,刘ถ涂狂按没刹住就把短信给点开了。
第二天刘涂还迟到了,果不其然下午自习课上小班长从外边进来,当着全班的面说了声:“刘涂,出来一下,老师找。”
中午12点半,江舟远放下了从二楼搬过来的最后一个箱子,汗流浃背。也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在满是灰尘的床板上歇着,顺便打量这新搬的宿舍。宿舍不大,四张床,住俩人。
这一趟医院下来,刘涂半个月的生活费快没了。
等刘涂背着江舟远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刘ถ涂打了个车回学校,江舟远躺在他腿上昏睡着,一路无话。
灯光下江舟远的脸色依旧是红的,但因为ฦ镇定剂的作用,他显得很安静。
刘涂低着头看着江舟远红润潮湿的脸,和微张的嘴唇,心里难以抑制的起了渴望,他甚至不无恶意的想,早知道就直接把他拉去个没人的地方แ把他上了得了,来医院也不过就是打了个镇定剂,还那么贵。
堪堪忍受住想亲吻他的欲-望,刘涂一只手不停的在江舟远的下巴和脸颊上流连摩挲,不时还掐上两把,昏暗的路灯把他的眼神映的晦暗不清,天知道刘涂脑แ子里过了多少少儿不宜的事情。
最后计程车一停,停在他们学校门口。刘涂深吸一口气,拖着江舟远下车了。
从偏门跑进去,刘涂真是无奈了。自从认识了江舟远,这种偷偷摸摸外加撒谎的事情,做的比他之前二十来年加起来都多,一会儿还要跟大爷说瞎话。
说什么เ瞎话?江舟远发烧了,烧的还挺高,所以人事不省了。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之前一直在医院啊。
背着江舟远上了五楼,刘ถ涂觉得今天真累
,身累心也累。
把江舟远往床上一放,刘涂伸手摸了摸他身上,他衣服里都汗湿了,于是刘涂只好又给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然后打开被子给他盖上。
期间江舟远一直没醒,浑浑噩噩的任刘ถ涂摆弄。刘涂一屁股坐在对床的床板上,心说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尽管刘ถ涂心里把江舟远蹂躏了一百遍,真下手的话,他暂时还真没思路。折腾了一通都十二点多了,刘涂想了想,从江舟远柜子里掏出点儿衣服来枕在脑袋下边,和衣倒在床板上,打算就这么对付一宿了。
第二天江舟远直睡到十点多才醒,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白,眼皮疼。略微动一动,脑袋里跟灌了二斤铁砂一样,而且四肢发软。
江舟远动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猛然睁开眼,触目一块床板,随即他左右的看,发现这儿是他寝室。
怎么回事?江舟远一边敲着自己้脑袋一边想,后来怎么样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抬手看见自己手上的纱布,江舟远似乎有了点头绪。
江舟远闭着眼回想昨天的事,想到后边似乎模模糊糊的记起似乎是刘ถ涂出现了。对,昨天自己还让他去接自己,那ว应该是刘涂把自己带回来了。
正想着,门开了,刘涂从外边走进来,看见江舟远醒了,一言不发的进屋,关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还是不说话。
此时江舟远还没意识到什么,坐起来皱着眉揉眉心:“有水吗?”
刘涂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递给他,然后坐在对面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