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俩双双发烧,操,吹特么的一下午江风不病才怪,他说去买药,被哥给阻拦了,买毛啊买,销魂丹吃了一颗就地就好,于是,俺俩又整上了。
哥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偷偷观察着江潮的神色,他捏起被哥捆成一捆的毛毛抬头问我:“这个是你的阴-毛?”
想逗他开心,我佯装笑颜:“那得谢谢你的夸奖啊。”
不对,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有什么事情是我一直不知道的,我着急的跳下床,拽住江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说?说给我听!”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全部事情的真相。
然后,自然而然的开始脱衣服滚床单,我掰开他的腿架在我的腰上,然后挤进他的腿间,把哥的朋友对准他的洞穴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像我们这种人哪里配去死?我和我姐和您无冤无仇,你若是看着密密痛苦,这便是做好的手段,他以为我会选他,可惜我不会呐。”反正哥也没想着真能活着回去,但哥还是想试试给我姐求条生路,我们同是变态,最能理解变态人的思维模式和心理。
他就是这样,太过于有自知之明了,我一把捏上他尖尖的下巴,要他抬头看我,我故意凶他为他擦着眼泪:“你哭个jb啊,做错事的人是我,该争取原谅的也是我。”
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特么又黑了下来,我们队的基本都下线回家团圆去了,我也悻悻的关上电å脑,扭头瞅瞅床上睡着的江潮,心里暖烘烘的。
我玩到很晚,几乎是天亮了才睡下,结果不到中午就被大坤那厮给吵醒了,说是大哥的场子被外来的马仔混进来卖粉儿啥的,两帮的负责人约在酒楼谈判ศ,我们这群小喽喽就得揣刀带棍的去凑数充门面。
“大海?”币姐情深意切,轻轻唤着我,这一句大海真是久违了,操他爹个儿子的,这蹄子总算意识回炉了。
我不屑的丢掉手里的纸团,回神冲他笑,无情道:“很好。”
翻箱倒柜就特么掏出两个ฐ蛋来,正好,多了也没用,我站在厨房拉倒的哼哼着阿信的挑衅,用来分散我大腿根处的疼痛,我趴着躺了几个小时,那起泡的皮肉都特么粘在床单上了,刚才装逼蹦起来,当时就觉得像活脱脱的被撕下一层皮来似的。
中间的记忆仿佛被人抽去,等着我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时,我去!你妹的,老子竟然栽楞的躺在一辆拉风小跑上,老子忽闪着一对大眼珠子,这才发现驾车的是币姐?????
我跟在他俩后面随后带上门,我默默的注视着被小白拉进屋的江潮,觉得他有些害怕,似乎对这里很陌生,他急切的左ุ顾右盼起来,似乎在看见他的照片依然挂在墙壁上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说啊,你给我说话啊?是不是?是不是?”币姐果然疯了,呱呱就给我两ä个大嘴巴子,当时我恍恍惚惚的就看见一串血珠在哥的眼前滑过,你妹的,就跟电脑特技似的,我看的可清楚了。
他爪子锋利,哥的脸上当时就被他挠出了血淋子,估计他是气大发了,竟也没心疼我。
还没等哥看完短信呢,一个电å话就打了进来,我看了看来电å显示,不是别人,正式铁木真儿他儿子虎逼裂先生,我悠哉悠哉的接起电话来:“哈喽啊~找谁呀?忙着在家喝酒呢哈哈……”
我手里头拿的是摩托罗拉
给狗血吟本月正在参赛的3p文《承上启下的男ç人》求橄榄枝,有橄榄枝的祖宗们去给他支持下吧,留个言安慰一下他也成,那ว厮没留言都得死哈哈~~
我放沉了身体,狠狠的往下压去,直到背脊下面有鲜血流出,我也就彻底痛快了。
脑袋要死的疼,除了睡觉我找不出其他能治愈它的办法,果然,这个办法也很管用,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是被我家女王揪耳朵给拎起来的。
------ๅ----ๅ--ๅ--------大海。
即刻,下一秒,虎子就把矛头指向我:“这qq上多了,什么企鹅没见过?”
“大海,大海,求求你,呜嗯,求求你,亲亲我~~~”币姐的声音很小,跟个蚊子似的,可我还是令他失望,他过分的要求要我几乎ๆ没了什么兴致了,我草草的又吻了上来,跟敷衍没啥两ä样,可即便是这样,币姐也开心不已๐,他嘴里反反复复都是大海亲亲我这句话,后来我有点急眼了,他这就是大了,貌似连啥意识都没了,搁这儿把哥当猴子耍呢?哥这么卖力的,这蹄子莫不是把我当成他那些恩客了吧?我寻思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