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尖叫声穿透自己的耳膜。
贺东平有些恼。
远远地角落,贺东平的大手抓着酒杯,隐隐的克制着怒气。
眼眸转动,继续盯着舞台上的女人。
乔๒唯一顺着视线看过去,男人背对着着她,阳台上的灯光相对黯淡,看不到เ他的身形,看动作应该是在坐在那里品酒。
身体勉强靠在了墙上,苍白的脸色在路灯下晃得让人心疼。
她温柔动听的名字被他的声音念得如此狠厉阴鸷。
发愣的时候,同事把上酒的托盘递了过来。
乔唯一迷茫的回应了一句。
“你个小贱货——”
“唯一,听我的,这药…以后别吃了吧……”
走下停机坪,男人的脚步因为微微的跛足而一深一浅,却丝毫不影响他走路的速度和步伐的沉稳有序。
“乔唯一!背叛我的人都要死!你也不例外——”
上午的酒吧几乎没什么人,听着缓缓地音乐่,乔唯一坐在休息区又开始犯困了……
脑袋枕在手臂上,靠着沙发,眼睛慢慢的就阖上了。
梦里,嘈杂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
似乎有格外凄厉又尖锐的婴儿哭声搅扰着她……
那种惨烈的哭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般冰冷,凄惨,始终在她的耳朵边上环绕着。
睡梦里,乔唯一的指甲抓着自己的头发,神色十分痛苦。
孩子……
哪里来的孩子的哭声?
头好疼……
心里好难受,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而准确的插入了她的心脏。
她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要——”
一声低低的惊叫,乔唯一突然睁开眼睛醒来。
眼角上有很明显的泪水,秀眉上渗出冷汗。
缓了三分钟,乔唯一依然觉得心脏跳动的十分厉害,隐约间好像有针扎着,似有似无的疼着。她又梦见了孩子的哭声,这种凄惨的哭声在这半年开始演变的越来越厉害,压都压不住……
可能真的是自己过得太累,压力太大了。
总是感觉自己้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想不起来。
就连被警察署除名的原因她都记不起来了……
一直觉得自己是生命中缺失了重要的一部分,却不知道到底缺失的那些是什么。
她知道,她在遗忘。
嗡嗡——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起来。
翻出手机,乔唯一接通来电,“情深?怎么这个时候打来?你今天不是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