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整整十天?”夏妈妈一脸轻讽的表情,压根不信她的话。果然是知女莫若母“真的决定要嫁给他了?”
“你到底买了什么,买这么多?”
“我不知道萧妈妈是否会反对,但是如果她已经知道你离婚的事,却没打电å话过来质问为什么,大概已๐经知道致使你离婚的人是我。”她道出自己的分析。
配偶栏竟然是空白的!
头愈来愈痛,肚子也一样,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快要死了?如果她死了,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哭,会不会后悔欺骗了她,还是根本没感觉,不痛不庠,转身就忘了她?
“你这孩子实在是…呵呵…”萧妈妈开心地笑到合不拢嘴。
“那是你的兴趣,不是我的。”
“你不是在澳洲留过学吗?”
竟然连手都没牵过?夏筱妤除了惊讶与难以置信外,其实还有些雀跃,心里直冒着一种名为开心、愉快的小泡泡。
夏筱妤一瞬间瞪直了双眼,伸手指着眼前那个之前被她当成神经病的家伙,大叫出声“萧奇!”
少了问题层出不穷的娃ใ娃打岔,两个大人终于可以如愿地对话。
休学?她有没有听错?
因为事发突然,同学们只能目瞪口呆地目送两ä人离开,而当事人夏筱妤则是被他拉出了教室,才有了反应。
“一起洗啦,筱婕姐姐。你该不会是在害臊吧,又不是没一起洗过。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见吗?例如…”夏筱妤似笑非笑的瞅着她,缓慢的吐出两个字“吻痕?”
萧奇将音响打开,车内立刻充满了港星歌手陈奕迅的歌声。
她眨了眨眼。“什么信?”
一会儿,楼下传来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声响,而停在对面路边的银色轿车这才打开方向灯,将车子驶离路肩,绝尘而去。
萧奇迷人的微笑顿时僵在脸上。
“来不及了。”
“他去了法国后就没再和你联络?”
“没有,他工作的时候就是这样,像失踪一样。除非他主动联络,否则没有人找得到他。”
“他没有手机吗?”
“有跟没有一样,从不带在身上。”
“如果他的家人有急事要找他怎么办?”
“他是个孤儿,没有家人。”
夏筱妤一愣,从没想过有这种事,孤儿?
“那ว他真的是一个ฐ很厉害的人也,可以靠自己闯出一片天,你和他时怎么认识的?同学吗?”她好奇地问萧奇。
“不是,我们俩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不打不相识?打架?”她讶然。
“嗯。”“我不知道你会打架。”基本上他的人缘不比她差。到哪儿都吃得开,交得到朋友,所以很难想象他和人吵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和人大打出手的模样。
“我不会。虽然我从小就有在练跆拳道,但是我从来不和人打架,是他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萧奇突然住嘴地停了下来。
他的突然停住让她不解,稍稍退出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看着她说,表情怪异,还掺杂着疑惑。
“什么事?”
“我和罗谦认识的时间,是在五年前和你姐分手之后没多久的事。”
“你的意思是?”夏筱妤目不转睛的瞅着他。
萧奇回视着她,缓慢地开口“他们俩可能ม真的有奸情。”
夏筱妤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他对看了半晌,只能说:“我希望筱婕也能和我一样,早点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不管那个ฐ人是谁,或者是不是娃ใ娃的生父,只要他能真心地爱筱婕和娃娃,能ม
够带给她们幸福就够了。”
“一定可以的。”
“嗯,一定可以的。”她用力地点头,深信不疑。
结婚真的很累人,虽然大部分的事情都由两位妈妈一手躁办,她们年轻的只需要挑婚纱,拍婚纱照,以及确定属于朋友的与会人数。好让妈妈们统计出喜饼与宴桌的数量,然后时间到了再出席就够了,但还是累得惨兮兮。
好在,这一辈子就只需要累这么一次就够了。
晚上,两ä人回到家里后,夏筱妤第一个动作就是直接瘫进沙发里。
“很累็?”萧奇坐到她身边问。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感觉有些晕晕然的。酒精开始在她体内发酵了。
“你不累吗?”她反问。
一早就爬起来化妆,还要赶过来又赶过去的,然后又要罚站又要喝酒,又要招呼朋友,还要赔笑送客,她真的是累到都快翻脸了。
“累。”萧奇微笑道,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说“但一想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名副其实,明媒正娶,而且专属于我一个人的老婆,再累็也值得。”
夏筱妤微微一笑,虽然疲累,仍移动身体迅速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再瘫回沙发上。
“这是什么?”他挑眉问她。
“吻。”她微笑回答。
“你不觉得太蜻蜓点水了一点?”对这个吻,他有点小意见。
“会吗?”她问。
“不会吗?”他反问。
她嘴角微扬,媚眼如丝地瞅着他,缓缓的说“那ว,你要不要教我怎么样才比较不那么เ蜻蜓点水?”
他的呼吸瞬间便深重了起来,双眼中燃起火花,眼神变得炽热无比,令她感觉全身都跟着燃烧了起来。
自从她开刀后,他已经有四个多月没碰她了,若不是他对她呵护备至的态度丝毫没变,她都快要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失去吸引他的魅力了呢!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之日,今晚便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决定要和他好好地度过一刻๑值千金的春宵。
微扬着嘴角,她伸手轻抚上他的脸,缓慢地往下划过他的喉结,感觉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的手指停在他的喉结上,羽毛般的轻抚,令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她造乱的手。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到เ不行。
“没有呀。”她一脸无辜,另外一只手却搭上他是大腿,在上头缓慢地上下滑动抚摸着,而且范围愈来愈往上走。幸好体内的酒精借了她不少胆。
“筱妤!”萧奇遏制不住地按住她那只快要逼疯他的手,低吼地叫。
“干吗?”她娇媚地应道,脚一抬,整个人已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浑身僵硬,她却低头吻他,伸出舌头轻恬他的唇瓣,然后一等他开口便长驱直入地钻进他口中ณ,如他所愿的用他想要非蜻蜓点水的方式吻他。
“不可以。“他痛苦地低叫,不知在告诉自己或是她,并扣住她的双手。
“为什么?”她粘上去哑声问道。
“你的伤口…”
“早就好了。”吻不到เ他不断闪躲的双唇,她改吻他的下吧、他的脸颊๐、他的脖子,每一处她亲吻得到的地方。
“住手,筱妤!”
他顿时浑身僵硬,感觉似要爆炸了一般,他的自制力终于彻底崩溃。
他疯狂地吻住她,迅速地剥去两人的衣服,用过去四个ฐ多月来不断在他脑海里想象的所有方式爱抚她,亲吻她、挑逗她,直到她在他怀里娇喘声吟,颤抖乞求,他这才激烈的满足她和自己้。
欲望之火一旦被点燃,要扑灭可是很难很难的。
结论是,新婚之夜比结婚还要累็。
但,累得很“性”福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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