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于皇后扶着茶案的手不住颤抖。
那柳姓宫女是于皇后自元帅府带进宫来的,素来跋扈惯了,完全听不出王公公是在为她圆场,当即立直了眉毛,“谁说我是来找皇上的?我是奉皇后娘娘懿旨,来召承恩侯的!”
晋枢机摇头,商承弼温柔地顺ิ着他长发,“朕心疼你,不忍心叫你自己้掰开,你乖乖听话,分开腿,朕只罚一鞭,嗯?”
晋枢机打了个冷战,商承弼将他拥进怀里,自他掌中ณ夺去了玉杯碎片,“握了一晚上,你也够克己了”,说着便顺手在他口一划,侧身吻掉血迹,“你昨夜已试过反抗,结果呢?天命难违,圣意更难违!”
商承弼凛严一笑,一双深邃至极的鹰眼扫过晋枢机满不在乎的玉颊,戾气横生。偎在他身侧的王美人被握住了一双纤手,痛得死去活来,却不敢呻吟出声。
“通达钱庄的银票,恐怕连瞎子都不会不认得。”大慈冷冷道,“臭气熏天,还不快把鞋穿起来。”
那两ä名胡姬早已吓得浑身颤抖,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公子有礼,在下——”